来的痛苦。
疼了一个时辰后,十九感到全身冰冷,刺骨的冷,即便是在寒冬腊月里只穿单衣也没有这般的冷,他知道,逆功散的药效是彻底过去了,自己的功夫也变成了阴寒一派的。
端木倾细细抚摸着和十九一起买的箫,睹物思人,也不知道十九怎么样了,也许是心情的缘故,端木倾觉得这箫的颜色都黯淡了许多,吹起来的音色也变得暗沉。
与此同时,地牢内,十九摸到了端木倾给他的箫,不知道为什么凌晨竟然没把它拿走。
看着端木倾给他的定情信物,十九神色一紧,也不知那人怎么样了。无意识地吹起箫,箫声悠远空旷,把思念传向远方。
似是有所感应,端木倾那边的箫又重新泛出了光泽,甚至微微颤动,端木倾察觉到,心里一紧,这箫难道可以感应到了十九?是不是十九此时也在吹箫?
听见了十九的箫声,沈南又走了进来,“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吹箫?”
十九依旧不出声,沈南不来的时候会有其他人给他用刑,沈南来的时候就说明要亲自给他点罪受了。
果然,沈南用行动验证了十九的猜测。
手指被一根一根掰断,十指连心,十九疼的直抽冷气。
“这样你以后也就吹不了箫了,所以我就不把它拿走了。我得不到端木倾,自然也不希望其他人得到他。”
沈南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上面有令,十九有很大的用处,不能杀,折磨他没关系,只要让他活着就行了。
端木倾派出了跟着他的所有人手,在陇城和周边几个城镇大规模搜索,务必要把十九找到。
“主子,城里有个废弃的庄子有异常。”十七回来报告。
“很好,即刻启程,去看看。”端木倾把箫攥紧,冷笑,敢动他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端木倾面上看着很淡定,但是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十九,想知道他是不是安然无恙,有没有受到折磨。
沈南又来地牢看十九了,这次他没准备折磨十九。
“我有个老朋友,请我帮忙,让你享受享受,说起来,端木倾对你那么好,说明你床上功夫很好吧,把我的人伺候好了,说不定我让你少吃点苦……”
十九还是沉默。
沈南一挥手,就有人把十九拖出去了,现在十九已经走不动路了,他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几乎每天都会被凌晨的属下用刑,然后在伤口上撒盐。
十九被人喂了大剂量的软筋散,是平常人的三倍,又封了他的内力和周身大穴,让他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动弹不得,却又神智清醒,能清楚的感知到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感觉。
被人直接扔到床上,连沐浴都没有,有人压了上来……
十九不能说话,睁着的眼睛里透露出绝望。
衣服被撕开,还有裤子……十九是暗卫,什么样子的苦都吃过,从小的训练也教会他除了主子不向任何人妥协,可是现在……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宰割,他对不起端木倾,在他心里,除了端木倾,他不想任何人碰他……因为端木倾是他的主子,因为端木倾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样的,除却主子,还是他喜欢的人。
端木倾踹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十九躺在床上,被人撕开衣服的样子,他“嘭”的关上门,把其他人隔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