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按摩棒脱落,接着又打了一个结抵住会阴,向上交叉套住阴茎与阴囊,又巧妙地绕了几圈后固定回丹田处。
他最后以两条较短的绳索分别系住膝窝,栓到中间的床脚,凌道羲的大腿被最大幅度地拉开,浑身上下再也动弹不得。
祁东满意地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随手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埋在体内的部分立刻疯狂地旋转扭动起来。
他看了眼手表,“我要出去一下,一个小时候后回来。”
凌道羲立刻呜呜叫了起来,极力扭动着身子,祁东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他找来凌道羲的手机,设好快捷拨号,塞到他手里,又检查了一下绳子的松紧度。
“好好享受吧,”祁东不顾凌道羲哀求的眼神,径直出了家门。
他下楼买了包烟,点上一支,约莫着时间过了十分钟,这才慢悠悠地折回家去。
凌道羲本来都做好就这样坚持一个钟头的心理准备了,此刻见他提前回来,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感动,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汗水早已把身下的床单打湿。
“爽够了没有?”祁东站到床上,踩住按摩棒的底端便是一番蹂躏,凌道羲口中的呜呜声逐渐转化成幽咽的呻吟。
“还想不想更爽一点?”祁东将股缝间的绳索拉开,一把拔出按摩棒扔在一边,取而代之捅进去的是自己的凶器。
身下人被捆起来操让祁东更有快感,他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九浅一深,周而复始,凌道羲被他干得呻吟不断,大汗淋漓,支撑住身体的腿部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暂时离开凌道羲的身体,一把抄过手机,重新把阳具插入凌道羲后庭chōu_chā了两下,才按下通话。
“喂?”
来电话的是祁东的教练,他在电话里听到祁东的呼吸粗重得很,便问,“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我?”祁东瞅了眼身下的屁股,戏谑道,“我训练呢。”
“这个点训练?你可真够自觉的,”教练发现自己一直在说废话,“不说那些了,你现在赶快到我办公室来。”
“现在?”
“对,越快越好。”
“没问题,我练完了就去。”
“喂喂,喂?”教练想说你还练个毛赶紧给我过来,对面却已经挂了电话,气得骂了一声,“这臭小子。”
祁东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听到没?你主人要出去了,没空继续干你了。”
他弯下腰手一抽把禁锢住凌道羲下体的鞋带解开了,“就让你爽一发吧,还不谢恩?”
凌道羲呜呜了两声,祁东抓住他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经历了长时间的前列腺刺激和限制射,凌道羲居然在完全没有触摸阴茎的条件下硬生生被他操射了出来。
祁东见状自然不了又是一番嘲讽,“光被捅屁股都能射,还说你不是天生挨操的料?”
凌道羲又低长地呜了一声,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祁东没时间继续陪他玩了,重重地撞击了几次,将子弹尽数射到凌道羲体内,然后用最快速度解开了他的手和脚。
“剩下的你自己来,我回来之前把这里都拾干净了,别让我在床上看到你的脏东西。”
说完他便套上衣服出了门,抵达教练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陌生的四十余岁中年男人在那里了。
教练正陪着中年男人聊天,一见祁东去了便故意板着脸训斥道,“怎么这么半天才来?”
祁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人,教练又为他介绍道,“这是省划艇队的邹教练。”
省队?祁东挑了挑眉。
邹教练同时也在观察着他,“祁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