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脚,一个用力顶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痛得倒了下去,那里立竿见影地软了下来。
祁东也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你对你自己可够狠的。”
凌道羲还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望着祁东所在的方向,视线却早已失去了焦距。
“算了,”祁东对把他弄残不感兴趣,“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今早先饶过你,下次你再有这种自残行为,”他站起来踩住对方的头,“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他弯下腰,“我宁可一条狗都不养,也不要一条太监狗,听明白了吗?”
凌道羲被他踩着,勉强点了点头。
祁东松开脚,“起来吧。“
凌道羲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巨大的余痛伺候他穿衣洗漱。
一切拾妥当,凌道羲跪在门口为他穿好鞋,祁东往外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趁我走了之后偷偷打飞机?”
凌道羲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怎么相信你?”
凌道羲想了想,把之前祁东买的贞操锁找了出来,把自己锁上。
祁东满意地接过钥匙,“还有六天半,好好享受吧。”
凌道羲伏在地上,“主人慢走。”
下午祁东训练完神还不错,又跑去篮球场打球,己方人员一个击地妙传,球反弹起来不偏不倚砸中了队友胯部,在场所有男生都异口同声哦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裆部。
“疼不疼?”祁东笑得幸灾乐祸。
队友捂着下半身倒在地上,说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他妈没有蛋吗?还问我疼不疼。”
祁东蹲了下来,“我问你,你能不能自己照着那里使劲给自己来一下?”
“我他妈傻缺吗?”
“就问你能不能?”
“废话,当然不能,”队友呲牙咧嘴道。
“要是有人能呢?”
“要是真有人能做到,”队友吸着凉气,“他不是个傻缺,就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凌道羲在祁东脚边已经跪了一个多钟头了,他连眼睛都没有闭,因为视觉被剥夺后嗅觉会更加灵敏,而嗅觉才是挑起欲望的元凶,对于凌道羲来说,祁东的气味就是他的春药。
这已经是约定的第六天了,六天来的每一天凌道羲都像生活在地狱里,有很多次祁东都以为他不行了,可他却凭借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出乎他意料地坚持了下来。
“我可没强迫你跪着,”祁东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要坐要躺都随便你,不要装得那么可怜,好像我对你有多严厉。”
凌道羲没有动,跪着固然难受,可却能很大程度地分散掉一部分注意力,让他不至于把心思集中到下半身。
“坚持不下去可以随时叫停,”祁东在这件事上始终表现得十分大度,“憋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凌道羲摇摇头,“我说了我能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
祁东嘴角勾起,“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凌道羲顺从地摊开手掌,露出握在里面的图钉,掌心已有多处点状的血迹。
“你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祁东忍不住感慨。
凌道羲一言不发地起拳头。
“你刚才嘴里一直在默念什么呢?”祁东又问。
“在背东西。”
“背什么?”
“圆周率。”
“哦?”祁东起了兴趣,“背来听听。”
凌道羲一个数一个数地背了起来,祁东听了一会儿便叫了停。
“你能背多少位?”
“差不多一千位。”
祁东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