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神殿的义务。”程司宇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也不是你的，但你在做。”颜慕拍了拍程司宇略微消瘦的肩膀：“就算东倾走了，我们还在。”

中央岛的海水池中，已经恢复过来的海德试探性地朝南游去。这不仅是联邦最高领导人的请求，海德本身也想和南进行一次谈话。

他在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南悠闲地撩了把头发，看着他。

海德：“晚上好，主祭大人。”对方仍然是一阵沉默，就在海德快要放弃的时候，南懒洋洋地开口了：“如果你不是有条鱼尾，我会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传输终端后的联邦议员和人鱼专家们：“……”

海德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我有幸能和您说会儿话吗？”

“你们这里不提供食物了？”南看到他就以为今天弄得他们双方下不了台之后，对方识破了他白吃白喝的意图，现在要来赶人了。

“啊，什么？不。”海德瞪大了眼：“我们当然愿意提供食物，您是愿意在中央岛常住？”

一想到人鱼祭祀能在中央岛常住，人鱼专家们呼吸都沉重起来，是激动的。

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海里现在没有食物。”南对海德陈述着事实：“如果你们不愿意提供食物，我就走了。”

面对如此直白的现实，海德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所以，你们到底提不提供食物？”南不耐烦地甩着尾巴。

“当然愿意。”

“条件呢？你们想要什么？”南继续问。他知道和人类做交易的形式，虽然讨厌人类，但有些东西，只有陆地上才有，必要的时候，南可以克服一下厌恶，来换取他需要的东西。

“请他配合做一个身体检查。”手上的放水终端跳出一条消息。海德于是向南提出了请求。

就在他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海德发现南的表情变了。

“你再说一遍。”陡然变冷的眼神和语气让海德不禁后退了半米。他感觉到这位主祭似乎极度排斥这方面的话题。

“知道做过这些的研究所后来都怎么样了吗？”南带着诱哄的口吻让海德后背腾起一身冷汗，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停止谈话，保证海德阁下的安全。”

接到最高领导人的指示，人鱼中心的工作人员连忙将海德从海水池中带了出来。

看着被簇拥而去的海德，南敛了敛眼睑，既然交易达不成，那就离开这里吧。

已经打算离开的南没想到，他离开的计划在几分钟后被打乱了。

夜晚突然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