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此事是因娉婷而起,所以,即日起,娉婷失去侍奉香阁的资格,被驱逐出谷。”没想到,月下霜华尚未说完。
月下倾城眨眨眼,神色稍缓,没想到,月下娉婷居然被罚得比月下翩跹要重,想必是月下娉婷护妹心切,所以担下了大部分的罪责。月下倾城自以为了解地想道,然后便是忍不住笑了,虽然不是月下翩跹,但看着她姐姐受罚,却也不错啊!
而下一刻,她的笑容更是肆意放大起来,喜不自胜。是为了什么呢?自然是因为月下霜华接下来说的那句话。
“长老身边惯常都是娉婷这个弟子在服侍,而现在娉婷被驱逐出谷,翩跹又是戴罪之身,长老身边不能无人服侍,所以,长老方才已是选中了倾城作为她的入室弟子,自即日起,便与翩跹一道,进入香阁侍奉。”
这话,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众人皆是一惊,而月下倾城反应过来之后,便是欢喜非常,要知道,在月下谷,能够入住香阁,那便意味着前途无量,月下倾城从前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成为长老的入室弟子,都没能让长老松口,她这才对月下娉婷和月下翩跹两个嫉妒得很,处处看不顺眼,处处找她们麻烦。如今,骤然得偿夙愿,她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而其他众人在反应过来之后,便忙不迭向月下倾城道恭喜,月下倾城满脸的笑容,哪里还记得不久前的方才还在生闷气呢?
闻歌却是抿嘴笑了,原来如此。看来,这长老是做了些牺牲,而族长得了利益交换,这件事,才算是轻轻放了过去。
对于月下翩跹被禁足谷中,闻歌倒是乐见其成,虽然方才答应了她,但她自己出不去,也怪不着自己,何况,说到底,月下翩跹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而月下娉婷被逐出谷,倒是对于他们的事,更有利一些。
至于月下倾城和这月下谷中的其他繁杂事,闻歌却没有半点儿的兴趣,本就不关她的事,谁上位,谁落败,与她有何干?他们能全身而退,那便好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唯独那位银发披肩的长老,满腔的情绪尽数被掩盖在一片沉寂的表象之下,到底是喜是忧,闻歌却是半点儿也看不出来。
只是听月下霜华宣布了这几桩事,她便是语调淡淡地道,“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大家便各自散了吧!”
目光轻轻在闻歌几人身上掠过,看不出情绪,但隐约有些探究。闻歌以为,她怕是有什么话要与她们说时,她却是转身走了,临去前,招了招手,却是叫走了月下翩跹。
月下翩跹目光哀怨地朝着顾轻涯这处扫了过来,转眼又是泫然欲泣,泪光闪闪,顾轻涯却是视而不见,月下翩跹纵是有满心的哀怨也没了发挥的余地,只得跟着长老走了。
而其余的月下族人也被族长挥着手散了。月下霜华和月下倾城母女俩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但最后的结果对于她们来说,不可谓不好,所以,母女二人神色都算欣然,只是,当娘的毕竟是一族之长,年龄阅历又在那里,所以毕竟要沉得住气一些,但做女儿的却是半点儿遮掩也没有,欢喜得很是张扬,只是,这个时候,也没人与她去计较就是了。
“几位,今日,闹得有些不愉快了。虽然只是误会一场,说什么不知者不罪,但我还是希望,你们往后行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