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常年不务正业,但我真的那么像出来卖的妖艳贱货吗?
但送上来的炮,不打白不打,我蹲下来对人傻钱多的张总上下其手,脸看不清,人很瘦,但屁股还不错,我吹了声口哨,就搂着他开房去了。喝醉了的张总在床上还是颇有风情的,虽然一直叫着别人的名字,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及时行乐,爽了就好。
但后来的一个月里,我深刻地领悟了什么叫消除资本主义的必要性。张总穿上裤子之后立刻翻脸不认人,花钱雇了一堆彪形大汉在一个月明风清的夜晚把我绑了。
我以为接下来的故事是要走霸道总裁强制爱的路线了,然而张总在确认我没得性病之后和我建立了在包养基础上的纯洁□□关系。当然,按套路来说,我是要反抗一下的,但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送房送车外带一张无限透支的信用卡,条件是半个月打次炮,期间不能找别人,不瞒你们说,我签了合同之后还有点小激动……
我继续往下翻,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我只在日记里出场了一句话:我包养了那个多毛男。
啧,好气哦,他居然不夸奖一番我耕田的技术,我为了对得起高额包养每次上你都上得很认真好吗?哦,不,我的重点应该放在多毛男那个外号上才对。
翻着翻着,我渐渐翻出门道来了,张状在外界的人以及自己的生活之间是划有一道严格的界线而且他很不擅长表达自己内心感受,他的日记里很少会长篇大论出现当天遇见的事和人,如果不开心了,他一般借景抒情,比如“今天天气不好”,开心了就是写肯定句比如“今天饭很好吃”
所以在清一色的幼儿园日记体中我翻到下面那句话时我内心是万马奔腾的:其实多毛男人挺好的。
猝不及防被发卡然而我却不知道我那天做了什么,我凝视着3月15号这个日期,嗯,消者维权日,我总不会是带着人傻钱多的张总去维权了吧?我摸摸满是胡碴的下巴,悟了,3月15日是张状的生日啊,我皱着眉回想,只能说当年张总那生日过得那叫一个惨。
连我这局外人都生了侧隐之心。
我其实并不知道那天是张状生日,我本来是要去网吧通宵开团的,但鉴于上次张状来了找不到我愣是好几天不理我的教训,所以虽说那天不是张状来例行打炮的日子,但张状需求不定,万一找不到我又要冷着个脸不说话了,为了以防遭遇张总的王霸之气我还是打开手机定位了一下张状在哪里,张状的家和我待的地儿是两个方向,这个点如果他要过来应该是往我这边开的。
我打开gps发现张状的定位有些奇怪,曾经我抱着对张状的好奇之心,连续一个月对着gps琢磨张状的行程,总结出张状的日常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偶有应酬10点钟也到家了,虽然忙的时候全球乱飞,但日常惟一出3环的活动就是来我这满足一下生理需求,不嫖不赌不吸毒,简直是有钱人中的一股清流啊,其人生的乐趣仿佛就剩下赚钱。
而现在这股清流正坐落在城南的湖心广场上,城南的湖心广场可不是老太太聚居跳广场舞的地方,而是一个近年刚建好的一个娱乐中心,就是那种吃吃吃买买买的地方,而又因为靠近x市最大的湖所以成为近年来最佳约会场所。
我当时撇撇嘴,湖心广场离我这不远,曾经无数次窜掇张总和我一起去吃遍全场,他却硬要和我一起吃方便面,每次打完炮都面无表情地和我面对面吸溜方便面,简直了。
哼,不知道带着哪个小妖去吃好吃的了。
我正要关定位页面时,情势突变,代表张状的小红气球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