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龙阳之道?就连偶尔因为梦见长揖而遗,醒来後都会慌乱许久,生怕这不洁的春梦也算玷污了长揖……可如今当真将长揖抱在了怀里,压在了身下,好不容易才凭著本能和交合的欲望,鼓起勇气硬生生地挤进了那无比紧窄的後穴,还来不及细细体会这水乳交融的滋味,就在慌乱与狂喜之中一泻如注,颤抖著被抛向了云端……
可是长揖,长揖为何许久没有动静?就连喘息都越发轻微了……不好!长揖说过他有心悸之症,怕是……
“长揖……长揖!”
从此,玉家的大公子玉长揖一病不起。
白杳几次鼓起勇气去探望,都被人客客气气地拦在了门外。
他明白,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长揖怕是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而他现在,只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又有什麽底气去乞求长揖的原谅,甚至说出……表白心迹的话?
失魂落魄之馀,时常在授课时怔怔地看著二公子玉青辞的脸,那年少稚嫩的眉眼长得越来越像长揖了,就像一朵将将初绽的青莲,在别人口中似乎还大有超越兄长之势,只可惜不像长揖那般爱笑,总是冷冷清清的不爱与人亲近,终归是形似却神不似……
正在相思泛滥之时,却突闻那年少的学生冷冷地问他:“敢问先生,非礼勿视这四个字,是为何解?”
“哦,此言出自论语,是说……”白杳顺口答道,突然才回过神来,二公子这哪是当真在向他请教?分明是在讽刺他老盯著自己走神!
白杳顿时有些羞愧地说不出话来,看在年少的玉青辞眼里,就更为不屑了,索性蓦然起身道:“白先生即将参加秋闱,不如回去好生温书罢,学生这几日的功课就不劳先生心了!”
对,还有秋闱!只要、只要此次秋闱能够高中,他有了功名,就可以向长揖……
到那时,不管长揖肯不肯原谅他,他都……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於是不惜一切地从中周旋,凭借自己的才学与攀附而来的人脉,放下身段尽心机终於得以高中状元,被皇上钦点入了翰林院,尘埃落定以後辞掉一切应酬,一路马不停蹄披星戴月地匆匆赶回青龙县,不为衣锦还乡,只为能尽早与长揖相见!
但,迎接他的,却无疑是晴天霹雳!
原来就在他上京赶考的这几月里,长揖不仅迅速成婚,而且据说伉俪情深,新婚妻子很快便怀有了身孕……
你、你好狠啊,玉长揖!
失魂落魄地赶到玉府,一心只想著能亲口问问长揖,可是故意为了让他死心,才趁机娶妻生子?!这麽多年的相伴相知,琴瑟和谐,难道就一点也不曾对他动过心?!
“哟,白先生,不,状元爷,大公子恰巧外出不在,不如您在前厅喝盏茶,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请老爷出来……”
“不必了,我去长揖的书斋等他便是!”
“这、这……状元爷,府中有女眷,恐怕不方便……”
不顾玉府下人的阻拦,白杳径自闯入了长揖住的别院,心头认定这一切都只是长揖避而不见的藉口!尚未靠近书斋,便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好不旖旎婉转,显然是在……
这……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