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辞终於忍无可忍地从床边起身,“既然浑身都痒,怕是惹上虱子了,还是让宁师爷弄点药汤来帮你擦洗罢!”
趴在床上养伤的某人,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不放,仰起头巴巴地望著他,简直就跟青沟子找娘要奶吃的眼神如出一辙,“年糕,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老子,啊?想当年你养病的时候,老子可是天天嘴对嘴地喂你吃喂你喝,给你擦汗洗澡,还脱光了抱著你睡给你暖身子,怎麽轮到你伺候老子的时候,就这般的不尽心,啊?”
“你……”玉青辞的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原来当年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青天霸竟是如此“照料”的?!当下便撇开脸,拂袖咬牙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你擅自毁损,纯属活该,我又何必心疼?!”
“老子还不都是被你给逼的?老子只是在剜肉,而你更狠,成天就知道剜老子的心!”青天霸顾不得後腰上的伤,忙撑起身来抱住他的细腰,嗅著他身上的墨香,狗皮膏药似地黏在了他身上,怎麽也不肯分开,“年糕,亲亲大老爷,心肝小宝贝,咱不折腾了,咱好好的行吗,啊?老子是真心稀罕你,大不了以後……以後老子什麽都听你的,就算是干那事儿,也绝不强迫你!你让老子亲哪就亲哪,你让老子怎麽捣就怎麽捣,天天晚上给你吹箫舔穴都乐意……”
“够、够了!”玉青辞满脸绯红地怒喝道,“你若真听我的,现在就赶紧闭上嘴放开我,趴回去好生养你的伤!”
当夜玉青辞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觉身上一沉,顿时被压得透不过起来,睁眼一看,竟是那不安分的青天霸,正光著身子压在他身上,一边扯著他的亵衣一边厚著脸皮笑道:“年糕,把你吵醒了?你睡你的,啊,别管老子,老子就是觉得这床板太硬了,还是趴在你身上睡比较软和……”
这、这算哪门子的藉口?!玉青辞怒目而视,恨不得一掌将他推到床底下去,可刚一动弹,青天霸就呲牙咧嘴地叫唤起了起来:“哎哟哎哟,痛死老子了……”
玉青辞实在拿他无法,索性咬咬牙,又阖上眼,由著他压在自己身上胡啃乱摸,只当多添了一床死沉又火热的棉被,反正他腰上有伤行动不便,总不至於要忍痛“捣年糕”罢?
谁知刚阖上眼没一会,就没得消停,只觉得光裸的胸前被喷著灼热而又急促的鼻息,敏感的茱萸很快就在这鼻息的撩拨下,颤巍巍地鼓胀了起来,可又迟迟得不到实质性的抚慰,反而弄得全身都开始微微发热,酥痒难耐。
正在他暗自将床单攥紧的时候,这时胸前终於传来青天霸的粗喘:“年糕好宝贝,亲亲大老爷……老子想咬你的奶头,你可恩准,啊?”
玉青辞脸一红,已经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索性就当没听到,咬紧牙撇开脸去不予理会。
青天霸得不到“恩准”,便厚著脸皮自顾自地说:“不让咬?那舔一下总行罢?”
说著便伸出滚烫厚实的舌头,径自湿乎乎地舔了上去,还故意打著圈用力蹂躏,直舔得玉青辞颤声低吟,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直把那茱萸往青天霸嘴里送,以期能得到更多的疼爱和慰藉。
明知他已被撩拨得情动,青天霸还是突然故意停下,又粗喘著问了一句:“现在、现在能咬了吗,啊?还是要摸?揉?咂?捻?亲亲大老爷……你说,要老子怎麽伺候你?”
稍微缓过气来的玉青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自然是难堪地咬紧牙,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自己的身子,竟已yín_luàn到了这个地步,“你、你若再不消停,我这就……去跟宁月一起睡……”
“别别别!听亲亲大老爷的,老子不碰就是,老子看看总行吧,啊?”
这、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他看著,岂非更加……
玉青辞顿觉身子又酥软了几分,似乎光是那道灼热的视线,都能令他的肌肤不断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