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内侧将就著些。
一直填充和亵玩著後穴的异物终於退了出去,玉青辞微微放松之馀,体内也生出了令他羞於启齿的空虚。最初白杳的气息,言语,甚至一切碰触,都令他感到无法抑制的反感和厌恶,但是久而久之,无论心里如何抗拒,身体却擅自适应了这样的玩弄,甚至还随著腹部的隆起,渐渐变得更加渴求和敏感……
如今那炙热坚硬的阳具,只是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擦,尚未进入体内,就已令他浑身发软,双腿发颤,站立不住地靠在了身後男人的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白杳终於搂紧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浓尽数喷出,顺股而下,还以为终於可以结束这难堪的酷刑,谁知白杳抚著他滚圆的腹部低喘片刻,再度将修长湿润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後穴。
“啧,弄了这麽多次,还是紧得如同处子一般……这可怎生是好?”
说著便从池边的铺锦托盘上,取来一根粗大的玉势,一边撬开他的唇舌逼迫他用口中的津液润滑,一边在他耳畔轻喘著低语道:
“即日起,为师无暇帮你松动的时候,你都得自己用後穴乖乖含著这玉势,没有为师的允许,都不准擅自取出来,否则……”
时常侮辱和亵玩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一直含著这个东西?这、这怎麽可能?!
玉青辞忍无可忍,妄图挣脱,却被白杳伸手握住了腹下早已挺立的玉茎,没揉弄几下,就令他媚吟著一泻如注,低喘连连地瘫倒在白杳的怀中。
白杳将手放於他的腹部,感受著那带著馀韵的颤动与起伏,“好徒儿,莫乱动,就算你不心疼肚里的胎儿,也得心疼你家人的性命不是?你若不能把这平安孩子生下来,你玉家上下,除了你大哥玉长揖,统统都得死!而你大哥,就得代替你,再给为师多生几胎!”
冷冷说罢,就抱起他迈出浴池,将他放坐於一张铺著软缎的太师椅上,在不至於压迫到腹部的情况下,抬起他修长玉白的腿,将那沾著津液的玉势,一点一点地送入了他的後庭。
但见他紧紧攥著扶手,水润迷离的双眸中蕴满了隐忍和怒意,面上却泛著桃花,正紧咬著薄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媚人的低吟,虽然腰身不比从前那般纤细柔韧,但更显得肤如凝脂,别有一番雍容动人的滋味,丞相又禁不住凑上去,从那如画的眉眼,一直细细吻到光滑滚圆的腹部,连低哑的嗓音,都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些:
“莫怕,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松不开这後穴,到时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乖乖的,生下一男半女,最好能长成像你这般的模样,为师定不会亏待你……”
随著玉青辞肚腹的日渐胀大,深嵌於後庭的玉势,也随之换得愈加粗壮可观。
虽为男子,却比寻常孕妇孕吐得更厉害,到後来更是身子笨重得行动不便,整日浑身乏力,昏昏欲睡,吃不下又吐不出,折腾得好不狼狈。
再加上快要临盆之际,白杳逗留在庄园里的时日越发长久了,夜夜同床共寝,时时骚扰亵玩,还有侍奉的仆从们那貌似恭敬、实则暧昧异样的态度,显然是将他视作了丞相的宠娈,真真令他感受到何为奇耻大辱,生不如死!
幸而还有墨殊,不知使了什麽法子,扮作打杂的小厮混了进来,平日里虽不能太过靠近,也能远远打个照面,偶尔趁虚来给他传个信,禀报他家中是否安好,总能让玉青辞在万分羞愧之馀,也能稍感安心。
这日阳光晴好,柳暗花明,只因太医叮嘱孕期应该多见日光,白杳就强行将不愿出门见人的玉青辞,带到庭院中去赏花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