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再也没有比他更像土匪的土匪……所以,考量方式自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只得放弃这徒劳的劝说,朝他摆手道:“罢罢罢,幸好玉大人当时被你折腾得力气不大,没真把舌头给咬下来,否则……唉,当家的,你还是好好想想,等玉大人醒来以後,该如何安抚他,别让他想不开再自寻短见了……”
“安抚个屁!他是老子的压寨夫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子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别以为仗著有点家产和姿色,多读了点破书就敢看不起老子!若是再敢跟老子拿乔作势不听话,老子就操烂他的屁股!他要还敢乱咬舌头,老子就把他那一口小白牙全部拔了,就不信治不服他!”
看著大当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宁师爷不禁心头惴惴,玉大人性情刚烈,宁折不弯,而大当家又是石头脑袋秤砣心,认死理一根筋,唉,如此这般地硬碰硬,这伏龙山寨,今後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作家的话:
突然发现目前写的三部文,顺序正好是未来,现代,古代,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脚,哈哈
宁师爷劝老大的那番话,写完了才发觉,好有《让子弹飞》的腔调....
第四章拿乔作势?调戏!
玉青辞虽然性命无虞,但那一夜的折腾,再加上怒火攻心,仍令他发热昏迷,人事不省地卧病三日以後,才稍稍退热,悠悠醒转。
“玉大人,您可醒啦……”
守在病榻前的是宁师爷,还有正在跟他学写字的二狗子。宁师爷嫌青天霸粗手粗脚,也怕一醒来俩人又硬对上,只得自己亲自来照看了。
但所谓的照看,也不过是就这样守在旁边看著而已,顶多随时给他拭去额上的汗,喂点汤药粥水,至於那些需要宽衣解带的紧要之事,青天霸是定然要把宁师爷和二狗子都轰出去自己来做的。还理直气壮地说,新娶的媳妇,自个都还没抱热乎,怎能让他人占了便宜?
当然这些,宁师爷是决计不敢告诉玉青辞的,生怕他一时羞愤想不开,又去寻了短见。
玉青辞见这年近不惑的青衣男子,干净斯文得倒不像个匪类,身上散发的也是读书人特有的墨香,看上去颇似玉家的大官事,於是心头稍感安定,便由著他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扶坐起身,斜倚在床头,慢慢饮了点茶水。
宁师爷一边喂他喝茶,一边轻声劝道:“玉大人,人命关天,您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我们大当家他,确然蛮横无礼,对您多有冒犯,但他其实……心肠并不坏,只是从小在这伏龙山长大,不曾接受过教化,更没结交过像您这般金相玉质的人物,是以才……”
说著说著,但见玉青辞的面色越发沈郁,还带著些难堪,紧抿著薄唇连茶水都饮不下去了,宁师爷只得赶紧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生怕因为自己多嘴,反倒适得其反。
余热与全身的酸痛都未消褪,受伤的舌根与後庭也尚未愈合,一动就痛得钻心,令玉青辞难以言语,行动艰难。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时刻提醒著他,那夜所遭受的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