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耽误了你的拍摄,爸爸多花两天没关系。”傅明皇把傅墨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语气轻描淡写,可傅墨知道他离开这两天会耽误很多事。
太子爷不客气地抽回手,“我的拍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做你的生意我干我的工作。”
“你比生意重要,重要多了。”傅明皇说这话也不脸红,倒是坐后面的几个人听得冷汗都下来了,人前冷酷严厉的傅总在儿子面前竟是这副模样。
“你烦死了!”傅墨把座椅放平,侧身一躺用后脑勺对着傅明皇。
“爸爸就是想陪陪你。”傅明皇靠上去,大手放在傅墨侧腰上,t恤下柔和美好的曲线让他有很多遐想。
傅墨扭了扭身子,发现傅明皇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不屑地说:“谁要你陪了。”
傅明皇不跟他纠结陪不陪这件事,只是靠得很近,轻轻拍着傅墨的腰,像哄孩子睡觉。洪斌荣是跟了傅明皇多年的副手,地位堪称他的左膀右臂。他坐在后面鼻头发痒打了个喷嚏,傅明皇手上的动作不停,却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来,眼里跟含了一块千年寒冰似的,洪斌荣赶紧压低声音道歉,就差喊句臣罪该万死了。傅明皇转过头去看着傅墨的后脑勺,眼神都快化出水来了。
洪斌荣心里早有疑惑,这几年大老板变了不少,心狠手辣的黑道教父在儿子面前却恨不得做奴才,宠小太子那样子哪里是宠孩子,人家供活佛都不是这么供的。
至于傅明皇,他才不在意手下人怎么想,也从来不避讳。他想得到傅墨,那这份感情迟早要拿到台面上来,让他们早点知道也好,傅墨总有一天要上台坐他的位子,这些人也会为他开疆拓土。
“到了,墨,醒醒。”傅明皇屈起食指在傅墨脸上轻轻刮过。
傅墨不耐烦地挥开傅明皇的手,少爷的起床脾气大着呢。傅明皇从钟希那里得知昨天的拍摄出问题了,底片全洗没了,重新拍到夜里两点。傅墨倒是没发脾气,只说新人上手难犯错。傅明皇无奈地笑笑,傅墨对别人总是宽容讲理的,却把所有的脾气都使在了父亲身上。
傅明皇又叫了他几声,别的人都在外面的大太阳下等着了,洪斌荣真的觉得傅墨要是一直睡着,他们就得等到太阳下山。
“吵死了……”傅墨依然不为所动。
“那你继续睡,爸爸抱你下去好不好?”
不知道傅墨是没听到还是默认,他依然躺着没反应。傅明皇就当这是默认了,双手穿过傅墨膝弯下,动作尽可能轻缓地把他抱起来。
下面的人终于等到两位主子出来,却没想到是这种出场,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纷纷低下头看脚尖。接车也早就准备好了,保镖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傅明皇把傅墨放进宽敞的后座自己才进去。
傅墨是真的了,一路上都睡得沉稳,除了中间迷迷糊糊翻几个身,都乖乖地躺在傅明皇腿上。幸好车窗玻璃是单向玻璃,否则路边的行人就能轻易地看到车里的男人神色深情,动作暧昧地抚摸过自己儿子的眼角、鼻尖、唇线,像在欣赏绝美的珍宝。
等到傅墨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的床铺上了。这是前年才在东京新添置的房子,当时选址装修都是黑泽山一应包办的,傅明皇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