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少吃就行。”
这一场战斗,陆越看似出力最少,但若没有他从旁协调指挥,第一次出任务的小伙子们怕是要方寸大乱,不说葬身蛇腹,受个重伤还是很容易的。
但现在蟒蛇都要被烤熟了,也只几个打前锋的挂了点小。
而在这场战斗中,最开始他们还分了几个人去防守地鼠们,没想到有松鼠帮忙。那些地鼠一看他们离开,就想往花田里钻,原本盯着蟒蛇的松鼠们立即移动,将地鼠一只只抓住,或咬或扔或摔,总之怎么暴力怎么来,弄死再说。
有了松鼠们的帮忙,陆越他们完全可以放心战斗,在陆越他们把蟒蛇烤熟,捞起蛇肉准备吃的时候,最后一只地鼠也丧生于松鼠之爪。
“吃不?”陆越用刀叉起一块蛇肉递给身边离他最近的一只松鼠。
松鼠冲他亮了亮大门牙。
“不吃就不吃,凶什么凶嘛。”陆越嘟囔一声,回刀,撕下一块蛇肉喂进嘴里,顿时享受地眯着眼睛。
有队员担心地叫陆越往旁边一点,“万一它突然扑过来怎么办。”
陆越摆摆手,“不用担心,它们怕蛇,而我们把蛇吃了,你说它们现在是更怕蛇还是更怕我们?”
“呵呵呵。”队友们一边往嘴里塞着蛇肉一边笑。
松鼠们确实怂了,在陆越他们填饱肚子后,大摇大摆地往花田走去时,原本守在那里的松鼠们一边呲着大门牙气愤地叫着一边往旁边躲,一副都要被气哭了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丧良心的两脚兽啊,帮你们打了地鼠,结果还是要抢我们的香气,好鼠没好报啊!
接下来的时间,大概松鼠们都知道打不过这些人,于是不再进攻,各守一块地盘,两方倒是安静下来和谐相处了。
等到时间一到,花田里的变异忘忧草陆续盛放,颜色浅淡的香气从打开的花瓣中飘落出来,顺着集器的集轨道落入瓶中。
松鼠们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最前头一只松鼠忍不住了,冲陆越扑了过去。
还是那只松鼠,还是那只机甲臂,还是那熟悉的凶悍毛脸和凶残的咔咔声。
陆越一甩胳膊,咻的一声,这次松鼠落地的点不是忘忧草里,而是另一边草丛里。
总共花了快五天时间,陆越他们才将这块花田里的香气集完毕。陆越他们走的时候,松鼠们甩着大尾巴,人立起来吱吱叫着。
“它们在欢送我们吗?”一个队友回头看了一眼,好奇地说。
陆越淡淡瞅他一眼,“送倒是在送,欢送就不可能存在了,别人抢了你宝贝你欢送得起来吗?”
换位思考,陆越觉得可爱的松鼠们绝对是在说:滚犊子吧王八蛋,下次再来看老子生撕了你。
离开的时候,陆越他们不是按原路线返回的,而是顺着那条蟒蛇和地鼠们出现的路线过去的。
这几天天气没什么变化,一直都是晴,一路过去,还能看到之前地鼠们奔跑逃命的痕迹,还有蟒蛇爬行过去的踪迹,而除了这些,还有机甲与战车行过留下的痕迹。
顺着这些痕迹,陆越他们最终来到一处洞穴外。
洞穴外面有战斗的痕迹,被人为清扫过,可是清扫得并不彻底,仔细检查还是能看出。
“有机甲小队在这里出现过。”陆越说,他弯腰捡起落在一簇草丛里的血色鳞片,“是那条血鳞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