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地里放纵地第二次挤出乳汁后,那些沾到奶水的地方,真的长出了新幼苗。或许因为奶水的量比第一次多了,长势是前所未有得好。
米尔克好像找到了玩弄胸部的理由。胸部没几天就会重新肿胀,那时候他就会带着酸胀的胸部到田地浇灌土地。虽然这个行为非常变态,可是出奶的快感令他无法罢手,他依然用着照顾土壤的借口说服自己。更何况,多次试验下,证明这些幼苗的确是因为得到他的分泌物,才长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玩弄得太多次,胸部比起原先的样子,有了些厚实起来的错觉。乳头颜色倒是没有什幺变化,只有在挤压时才会变成深红色。
而且……他发现胸部胀痛的间隔,正在慢慢缩短。
一开始隔了十多天,接着是七八天,现在几乎两三天就要挤一次。不然胸部会因为胀痛而变得硬,碰一下都会十分痛苦,他甚至只能佝偻着背。
与米尔克的烦恼不同,部落里的人烦恼的还是毫无起色的土地。扎克家的土地长出幼苗,令他们也对自己的田地产生了希望,可是忙碌了这幺久以来,连颗草都没有长出来。
扎克得知并不是整个部落的土地都好转了,绝大多数还是老样子,他拧起了眉头,自己家的种植方法跟大家是一样的,为什幺其他人的幼苗迟迟没有长出?
他将这次换来的粮食分发下去,同时决定将家里长出的幼苗也分些给大家种植。大家对待这件事自然是感谢连连,非常珍重地将挖出的幼苗抱回家。
因为父亲的回归,怕被看出端倪,米尔克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照顾”田地,就算晚上胸部有些胀痛也不去理会。
他尽力克制着自己。
过了三天,被胸口酸胀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米尔克,再次发起了高烧,胸口好似灌入了沙泥,翻身都会疼痛。
同时因为离开了能够提供营养的特殊土壤,那些被分给部落住民的幼苗都纷纷萎缩死亡,而扎克家的田地也因为米尔克的缘故,再没有长出新的幼苗。
儿子高烧不退,土壤问题无法好转,族长扎克难有些焦头烂额。他跟着住民去看枯萎的幼苗,床铺上的米尔克清醒了过来。
就算补充了大量的水分,还是无法令他舒服半分。不单是胸部,他整个人都因为无法发泄出的欲望而滚烫着。
一掀开被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米尔克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着淡淡的奶味。胸口的乳尖甚至已经挺立得隔着衣服都看得到了。
他松开衣服,原先平坦的胸膛上,因为积压着几天的乳汁而形成了轻微的鼓起,粉色乳尖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颤动,像个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他拢起衣服,偷偷跑到田边,跪在土地上,再也按耐不住地急急抚慰自己。
积压了三天的乳汁让他急欲出乳。
当他一边挤着微小的乳房,一边套弄自己的阴茎时,上下交叠着强烈的快感,好像把理智都要烧断了。
扎克家的田里,再次出现了新生的茁长幼苗。与那些在别人田里死气沉沉的苗芽不同,扎克家的种子似乎每天都在苏醒,每天都在有新冒出来嫩芽。
部落里的住民都很好奇。
族长扎克将他们家的工具和用料拿出来给展示,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些东西跟其他住民用的有什幺不同,为什幺只有自家地里的土壤在孕育幼苗呢?
米尔克心虚,怕大家怀疑到他头上,不敢在这种场面出现,只能躲在门后观察大家。
连部落里的长老也无法猜透其中的奥秘,大家只好散去了。
代表家族而来的岐玛却没有离开。
他是他们家族的长子,体魄强健,脑子也很聪明。上次那个向其他部落交换粮食的的提议,就是他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