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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回来后得知小儿子病了,十分自责,若是早晨到他房内看一眼,就不会让他难受这幺久了。
米尔克安慰他:“爸爸,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发烧而已,没什幺大不了的。”
扎克却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担忧:“好好休息吧。”
他想起今天看到的喀尔湖,随同一起观流的老人说,这条维系着他们生命的河流已经有着干涸迹象。
食物的短缺还能有些想办法向其他部落交易,水源的短缺却是极其致命的。
看起来,离开这里已经成了定局。
他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有些担心他是否能适应长途跋涉。
然而……奇怪的事情就在第二天发生了。
一天前还荒芜一片的田地,在临近田边的地方,突然窜出了几株幼苗!
扎克在自家地里惊讶极了。
那天他亲手摸过自家的土地,这块土地失去了肥力,几乎都成了砂砾,他以为埋在其中的种子早已死去。而今天,不但有种子发了芽,在那几株嫩芽之下,贫瘠的土壤再次变成了深黑色。
代表着丰富的营养与活力的深黑色。
那些土壤湿润,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他再次蹲在田边,捻起泥土,深深地嗅着那生机勃勃的气味。
得知有种子发了芽,消息瞬间就传遍了部落。几位长老都来到扎克家,对着那些幼苗看了又看,最后都连连叩拜起大地。
虽然不知原因,至少现在部落并没有变成死地。这些微希望让族长与长老们都松懈了一些,扎克让痊愈的小儿子留在家中,好好照看那几株幼苗,他则带上几个青壮前往其他部落,换取下季的粮食和种子。
米尔克被族长大人强硬地留在家里,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在田边看着珍贵的幼苗。
他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家突然就长出了芽苗。田地边缘的几株土壤是深色的,跟其他地方都有着明显的分界线。
看上去像刚浇了水,可是摸上去却是干的,的确是变了颜色。
独自一人的米尔克研究了一会幼苗,看不出什幺奥妙,只能呆呆坐在田边,想着部落里的大家在外面会遇到什幺事,什幺样的人。
他取出一只笛子,缓缓吹奏了起来。这只笛子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材质是少见的玉石,听说当时还不是族长的父亲,用三头奇亚兽才跟途径这里的商人,换来了这只玉笛子。
又滑又凉的材质非常少见,更何况颜色也是透明的绿色,就像他们绿色的眼睛。
米尔克吹了一会,放下手臂揉了揉肩膀,这几天他的肩膀和胸口附近总是会有酸痛。有时候抬手伸腰都会拉扯到,今晚更是严重了一些。
不但酸痛的位置扩大了,酸痛的程度还加重了。
眼下家里只有他一人,田边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他抿了抿唇,往四周虚看一眼,在田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白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皮肤下只有隐约的肌肉线条,虽然瘦弱,却不难看。
胸前的两点非常红,眼下受了夜风寒意侵袭,正微微凸起。
他揉了揉胸膛酸痛的位置,触手竟然真的有些高热。顺着酸痛的位置,他的手一直在胸口打转。
用力按揉虽然会更加酸痛,但是也有难以形容的爽快。
手里的玉笛冰凉,触到皮肤的瞬间,似乎缓解胸膛里的烧灼。他拿着玉笛,贴在自己胸膛上,笛身的清凉让他轻呼出声。
其他火热的皮肤叫嚣着也要这冰凉柔滑的抚慰,米尔克不由按着笛子,慢慢在胸口滚动揉搓起来。
硬质的玉笛按压着肿胀的肌肉,将酸痛一寸寸压制、释放,模模糊糊的痛苦化成无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