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绷带,和他同去的朋友一个个却只是有点皮外伤。贺溪渝这才忆起当晚的拳脚好象都冲着他招呼去的。脑袋中将这次事件与前阵子的事一联系,心中也清楚是有人故意整他,不过他平时随意惯了,一时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正打算找人去调查一下,却接到了席遇的电话。
“不该你想的东西,以后最好别想,呵呵~~~~”席遇最后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可怜的贺溪渝被席遇最后的笑声吓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才知道平时温文尔雅,待人亲切的席遇也有让人毛骨悚然的时候。
很久之后,贺溪渝才在一群有钱有闲的女人的闲聊中得知,席遇自从和张延在一起以后,就和以前的诸位情人断了关系,之后也没再和其他人传出过绯闻,可见席遇对张延的喜爱程度,所以他贺溪渝挨的那些打也不算冤,只怕席遇还是手上留了情的。贺溪渝深切体会到了消息闭塞、落后的弊端,这才知道多听听女人八卦也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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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担心主人知道齐稚给他介绍女朋友后会做出什么对齐稚不好的事情来,以主人喜怒无常的性格,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因此尽管明知这件事情隐瞒过去的可能性很小,张延也抱着侥幸的心理。
现在主人既然已经将话挑明了,就表示不会轻易放过他。
张延对于自己并不担心,在他决定留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对自己即将面对的状况就做了充分的准备,虽然事后证明他还是把他的主人想得太善良了。不过对张延而言,他更害怕有一天他的主人对他的身体不再有兴趣,不再亲他、吻他,不再喊他宝贝,不再抱着他入睡,不再在他的体内达到高潮。
如果说席遇是通过张延的顺从证明张延对他的爱,那么张延则是透过身体的痛楚获得存在感。
“想好该怎么说了吗?”席遇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一直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主人,我错了…”张延仍是道歉,此刻他不能说出自己是无辜的,也不敢替齐稚求情。虽说齐稚从以前开始就自作主张了点,但张延高中时没少受他照顾,他也一直把张延当自己的弟弟。
“什么地方错了?”
“我不该惹主人生气。”张延回答得分外小心。
“我为什么生气?”席遇选择一直问下去。
“我没有主动坦白。”
“呵呵~~~”席遇突然笑了起来,“说得我好象限制了你人身自由似的,你本来就不需要事事都对我说。”
“主人,我知错了。”席遇讽刺的话让张延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眼泪汪汪的望向他的主人。
席遇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张延,也不言语,直看得张延越来越心虚。
欣赏够了张延可怜兮兮的样子,席遇再次开口:“我再问你一次,我为什么生气?”
“…那个女孩子…”张延犹豫着开口。
“和那个女孩无关。”不等张延说完,席遇就打断了他的话,“或者说…你真对那女孩有意思?”
虽然知道主人是作弄他,张延也吓得立刻摇头。
“呵呵,我想也是^__^”主人走到他面前蹲下,笑眯眯的对着张延说。
突如其来的笑容让张延一时没了反应,眼泪都忘了流,三秒钟后一张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席遇对于张延的反应很满意,不过他并不打算因此放过张延。
“去游戏室里选些你喜欢的东西拿过来吧。”席遇坐回沙发对张延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