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你……对,顾程潇……都不,这样……”
看着严云柏的模样,韩昀也有些小内疚起来,便低下头温柔而怜惜地蹭了蹭他的唇,就像只亲人的小动物。严云柏瞬间便满足了,他闭着眼睛抱住韩昀,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次律动。
他在韩昀耳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没关系……你……喜欢,就好……”
韩昀心里柔软一片,他握住严云柏被领带勒得淤青了的手腕,顺着上面的伤痕吮吻了一遍。
于是,毫无预兆的,严云柏就这么射了。
他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极致的欢愉让他浑身瘫软,被韩昀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依然坚硬炽热的东西顺着他的下沉进到身体最深处,严云柏慌乱无措地抱住韩昀的脖颈,刚射过一次的地方又颤颤巍巍地挺起身子,抵在韩昀的小腹上。
耳边是韩昀的笑声,严云柏难堪地把脸埋进他怀里,身体却放松而顺从地纵容着他胡来。
“韩昀,我爱你。”
“我知道。”
韩昀将严云柏抵在墙上进入得更深,一边仰头同他接吻。
……
一室荒唐。
门外,顾程潇无力地背靠着铁门,他手里捏着一个打开的法兰绒小红盒子,里面是一枚镶了蓝宝石碎钻的戒指。
他跌坐在地上,两眼通红,眼泪无声地顺着面颊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戒指上。
……
韩昀再次见到顾程潇,是在他大三的时候。
他瘦了很多。
顾程潇骨架大,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很健康,因为锻炼了肌肉,看起来便显得高大健壮,如同太阳神阿波罗一般俊美。然而现在却是形销骨立,一身笔挺的西装全靠骨头撑起来,显得空空荡荡的。
他们是晚上的时候在操场遇到的,顾程潇看着他,神情与神色俱是一如往常的温柔痞气,他说:“阿昀,我回来了。”
韩昀对今天的相遇早有预料,他几天前就在报纸的财经版头条上看到了顾氏企业董事会以及顾绝和顾程潇所持有的股权更迭,顾绝只占2%,其余董事会成员共占35%,顾沅占10%,顾程潇占53%。此外,财经新闻还报道了一些民生信息,例如顾绝患了高血压和心脏病,身体虚弱,被送到了美国的疗养院;还有白瑶的父母被不法歹徒绑架撕票,白瑶伤心欲绝,哭得几度昏厥,但最后仍是强自振作,独自支撑起白家家业,并以守丧为由取消了和顾程潇的婚约。
韩昀看着顾程潇,他穿着黑西装,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他平静道:“顾程潇,我和严云柏在一起了。”
“我知道,”顾程潇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昀,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不行。”
“阿昀,你这是在害他。”顾程潇耐心地给他解释,“你也不希望学校里有什么关于严云柏的不好听的传闻,对不对?”
韩昀眯眼,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他便觉得顾程潇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是一种本质上的改变。
以前的顾程潇绝不敢这么做,他怕韩昀生气,更怕一个没弄好会把韩昀也牵扯进来。然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