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才打两鞭就不忍心了,你就是个m,这辈子都做不了s。”
沐澈皱眉,“我不喜欢折磨别人来娱乐自己。”
“折磨?你没看见他被折磨的很爽麽?”阿飞一脚踢在了原的屁股上,“狗奴,被抽的爽不爽?”
“爽……”原本充满活力高傲怒骂的声音,此时却是畏缩得带著颤音,带著言不由衷的恐惧和卑贱。
严正均用脚勾起了原的脸,那张脸带著恐惧、屈辱和懦弱,跟刚刚在台上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严正均不禁皱起了眉,他不觉得这个奴的演技能好到连他都骗过,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却让他怎麽也没办法跟台上的那个充满了野性和高傲的奴隶联系在一起。
手中的马鞭又爬上了那赤裸的身体,原明显的颤抖了下,却依然没有被马鞭平缓得扫抚安慰,紧绷的身体甚至让他的脸上露出了更深的不安。但是严正均一直都没有再打他,反而是一次次的用鞭头的软毛在他敏感的部位轻抚。软毛刷在身上的感觉痒痒的、很舒服,甚至比手掌的感觉更让他安心,因为不知道严正均想干什麽而紧绷著的身体,也终於在一遍遍的安抚下放松了下来。
“把身体跪直。”
放松了的身体按严正均的要求抬起了上身跪得笔直,然後鞭子就移到了他的喉结,柔韧的刷毛戏弄般的在喉管这里打著圈,引得原下意的滚动起了喉头。鞭子一路在他身上只是轻轻的戏弄,甚至移到胯下扫著他的性器和腿根,敏感的部位被挑逗了这麽久,做为一个已经被调教过算是半成品的性奴,原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而这一刻,原脸上羞耻到快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对s们来说,却是最最美味的东西。
他们这些奴的身体,在严正均的手中真的就像随便揉捏的玩具一样。
沐澈想起自己当初也被根鞭子挑逗到兴奋的样子,但是现在这个人却换成了原,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属於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鞭头恶意的扫著已经高高竖起的性器,严正均恶劣的问到,“说,你是什麽?”
“我是您的奴隶,请随意的玩弄我的身体。”
那张脸上的屈辱显示著他这样说绝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而阿飞只在今天的现场调教过他一次,红馆更是碰都没碰过他,很明显是在进红馆之前被调教的。
“喂!”阿飞过来一把抢过了严正均手里的鞭子,顺便拖著原回了自己脚边,“别拿你那套洗脑的招术来玩,不是所有奴隶都适合洗脑的。”
“噢?你知道要怎麽调教他?”严正均倒是很好奇的有兴趣想听听了。
可惜阿飞没给他这个机会,“该怎麽调教他是红馆的事,我只是帮他们做场秀而已,管不了那麽多!”
严正均却不认同的微微皱起了眉,“他跟普通的奴不一样,红馆不一定能调教好。”
阿飞郁闷了,“没错,他不是普通的奴,他是红馆的男妓,要怎麽调教是要红馆决定的。”
“至少,你可以给红馆一点建议?”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阿飞也明白,严正均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奴,他都会本能的想保护。就是因为他对奴隶这种认真负责任的态度才会让他在奴隶中间有那麽高的人气。奴隶不是傻子,除了有受虐的癖好他们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