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澈还是用那种像毛毛虫一样的姿势翘著屁股趴在地上,男人站在他的头顶前,却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直到沐澈都忍不住觉得奇怪得想要抬头又不敢抬头,男人的声音才从头顶传了下来。
“你为什麽肯吃?”
已经问过他也已经回答过的问题又问,而且男人的语气听上去总觉得有几分古怪。沐澈心底觉得奇怪,嘴里却还是一样的回答,“我想被主人操。”
“咻!”
耳边鞭子破空而下的声音猛然划过,沐澈下意识的就缩起了身子。
“以为我听不出你在说谎麽?”
男人带著怒气的声音顿时让沐澈恐惧了起来,从昨天到现在,男人已经做了太多让他觉得可怕的事情,让他都不敢去想如果惹怒了他,他又会怎麽对待自己。
“为什麽要说谎?”
男人语气中的怒气少了几分,听得出已经尽量压抑好显得平和一点。但是沐澈还是缩著身子不敢说话。
看沐澈的样子,严正均冷著脸却无处发泄,只是尽量压抑著怒气说到,“好了,现在我给你时间说话,不管什麽都好你说,我不会罚你。”
一直顺从的沐澈却依然不说话,只是赤裸的身子想要保护自己一般的缩得更小了。
“对主人说谎是很严重的事,如果你还是不说话,我会先抽你十鞭,然後看你的态度再决定後面的惩罚。”
一听到又要按鞭子,沐澈立刻就抱住自己抖了起来,很快隐隐的抽泣声就从缩成一团的身体里传了出来。
还没打就哭了……沐澈对鞭子的恐惧让严正均很无耐。
盘腿坐到了沐澈的对面,此时严正均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真的喜欢沐澈,所以会更加的注意沐澈的情绪。沐澈一开始的反抗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在一点点的帮沐澈调整。但是刚刚沐澈没有任何反应的就肯吃盘子里的饭,甚至他用脚踩过之後,沐澈都很顺从的把他的脚舔干净再把盘子里的饭都吃了。这总让他觉得很不对劲,他还清楚的记得中午的时候,沐澈对那些剩饭有多抗拒。
调教游戏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游戏,如果做主人的不随时留意,很容易会让奴隶的心理扭曲。这些年,做性奴的得抑郁症的、心理留下强烈阴影的、甚至真的发疯的,全都有过。所以他一直很留意这方面,从没让自己的性奴有过这种问题。沐澈是他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他当然更不会让沐澈出这种问题。
感觉到沐澈强烈的抗拒,严正均没有再动鞭子,而是用手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後背。手放上去的一瞬间他能感到那具身体明显得颤抖著,但是发现他只是温柔的抚摸之後,沐澈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明知道会挨打还是不肯说,到底是什麽让你这麽说不出口?”
缩成一团的身体停止了抽泣,犹豫之後才闷声到,“就算说了也会挨打。”
“我已经说了不会打你。主人说过的话就肯定会遵守,否则让奴隶对我失去信任,只会让我更麻烦。所以我说过不会打你,就肯定不会打你。”
“你问我为什麽说谎,可是如果我说实话,你就会打我。”
“所以你为了逃避挨打就说谎?”严正均终於明白他的逻辑了,不反抗是怕反抗了会挨打,不敢说实话也是怕说了实话会挨打。也许是太久没有调教过这种完全是新手的奴隶,竟然把这麽简单的事情给忘了。基本上每个新调教的奴隶都会有这样的情况,怕说了实话会受到惩罚,所以会很狡猾的说谎来逃避,这种情况下只要是让他发现的,都会让那些敢说谎的奴隶留下一个印象极为深刻的教训。
但是严正均总觉得沐澈的情况不止是这样。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怕挨打所以选择说谎,那麽就应该在自己说不会打他的时候就说出来了。那种情况下反而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那就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