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是不会有父亲会同意儿子这样做的。虽然两人都穿著裤子,但卫悠阳真是骑上了他身体,用交媾的姿势猛烈地摩擦著他的腿间,卫见琛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粗大火热的ròu_bàng子在他下边乱插,他两腿主动地打开给了卫悠阳,双手只忙於摩挲儿子的肌肤,用力抱著压在他上方的身躯,迷恋著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一面让儿子在他的私处拱动,一面喘息著说:“抱紧我,阳儿,抱紧我,你压住爹爹,啊……爹爹的乳头,有些痒儿,你赶紧摸摸爹爹,求了,你摸爹爹……”丝毫不愿意分开,哪会管儿子此刻若是撕裂他的裤兜,他下面的处子肉洞就得被ròu_bàng捅进去,一举毁了他纯真的完璧之身了。
这个骚货,都让他这样插了还要浪叫,如此风骚如何会是对待儿子,分明是对待奸夫,千里迢迢就为了把自己送到他床上,早知道如此,何苦强忍这许多年。卫悠阳暗自骂道,他带了些仇恨地猛顶卫见琛的下体,不在乎卫见琛是否有了反应,只求自己快活地用ròu_bàng擦弄著他,听见他说乳头痒,便使劲揪住他的乳头拉扯,弄得父亲小声呜咽。最後,卫悠阳猛然一挺身,将液射在了父亲的裤子上,他之所以没将父亲办了,一个是舍不得在如此简陋的地方玷污他,一个是惦记这母亲过去的请求。
当他射湿了父亲的裤裆,父亲非但毫不介意,还不许他去准备洗澡水,非要卫悠阳仍将他抱住,贪得无厌地想要亲热。卫见琛沈迷在儿子的体温和气味,儿子射在他裤裆的液,他连擦拭也没有,也不觉得裤子脏了,只搂著卫悠阳的腰部,枕在他的肩头上,埋怨著自己这几年的寂寞。卫悠阳唯有笑笑而已,他想抽身起来擦汗,卫见琛任性得咬了他一口,死活不让他走,并且非抓著他两只手抱在自己背上,一个劲儿地要他抱紧:“混蛋,不许放手,只许你抱著我,我不许你走,你都冷了我几年了,哪儿都不许你去。”
“好好,乖,别耍性子,我抱著你,不放手。”卫悠阳拿他没办法,只能好好抱著他,平稳著自己的呼吸,哼著小曲儿劝他睡觉。卫见琛赶路太累了,他没多久睡著了,卫见琛凝望著父亲的睡脸,眼眸之中流溢著柔和的深情。既然父亲对待儿子是和情人相同,那麽,他们不如便成了情人。卫见琛永远都不明白,正是他这种儿子做什麽都可以的溺爱,只要是儿子,情人才能做的事也全都可以,让卫悠阳最後的挣扎都消失了。
经历过生死关头的悔恨,经历过求而不得的艰苦,经历过分隔天涯的断肠相思,也经历了此时此刻的亲热温存,卫悠阳心头的阴霾终於都散去了,乱伦忤逆的罪名不会令他恐惧了,他再不将卫见琛视作父亲,不再是父亲了。这个身心依赖著他的男人,必须是他的妻,他生生世世唯一的妻,生是他的,死了还是他的,因为没有人比他爱的深,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得到这个人,卫见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