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他的魔障了。他衣衫不整地仰望著父亲,胸口热乎乎的,父亲盯了他好一会儿,从他的脖子就接著往下亲,双手一拨,解开了他的衣服。
卫悠阳不确定父皇和他的想法是类似的,那时节他都有一个想法,亲亲脸颊和亲别的地方,是一样的,没区别的。脸颊亲得,别的地方,自然也应该亲得。他的衣服被父亲剥了一个光,父亲俯在他的上方,他呆呆地注视父亲英俊的面容,然後迎接父亲的洗礼到来。他身为太子,年纪小小,白嫩的身子赤裸地呈现在龙榻上,他的父亲,拿他翻来覆去地亲遍了,他的全身都被父亲舔湿了,父亲总说他是不小心长成了人儿模样的糖果果,滋味特别甜蜜。
父亲分开他的腿,指尖不停玩弄著他腿间的小根茎,他有点羞涩地想要挡住,毕竟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叫父皇瞧见了,玷污了他的手。父皇不把他的拒绝当回事儿,也不嫌弃他的小根茎会脏污,摸了好半晌,喃喃地说:“好宝贝,天赐的好宝贝,我的阳儿躲过了一劫,幸亏是个端正男孩儿,老天……真是待我极好。”似乎是受了莫大的触动,父亲随即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小根茎。他再是懵懂,这瞎子也醒起不妥了,眼见父亲舔著含著他的阴茎,吓得他险些就哭了,倒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父皇。父皇是皇帝,是国君,是弥足珍贵的人,他那东西是尿尿用的,肯定是不能交到父皇的嘴里去的。
父亲丝毫也不觉他脏,安抚了他几句,哄的他安静了,依旧捧起了他的屁股蛋儿,舔的他未发育的性器都湿漉漉了。他慌慌的,迷惘的,父亲爱他必定是深不可测的,方连他那处都愿意亲吻,连他的脚趾也被父亲舔的干干净净。他不愿意和父皇分开,父皇宠爱他更甚世间的万物,两人便时常同塌而眠。他夜里总被父亲剥光衣服,他长大些了才明白那种行为是玩弄,父亲不自知的没限度的玩弄著他的身体,带著一种他看不穿的渴望和真挚,尤其是对他的性器。他被剥的赤条条的睡在父亲怀里,逐渐也变得主动了,在父亲压得他透不过气,他完全被覆盖在父亲的阴影底下时,他的双手也去抚摸父亲厚实的胸膛,以及英气逼人的容颜,那吻他不断的嘴唇,那叫他几要溺毙其中的黑色眼眸。
父亲平日里,绝对是一个仁慈的君主。但过去,曾有一名宫女逾越,平百里做起了春秋大梦,依恋上了父皇,趁他睡梦正酣,竟然偷偷抚摸了他的胸口。卫悠阳那时同父亲睡在一块儿,他从未见过父亲那样的反应,父亲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那一日後,那宫女就再不曾出现了,传言是父皇叫人将她填进了冷宫的那口枯井。可是他截然不同,他对父亲的抚摸是不必犹豫的,是大胆而直接的,因为他清楚察觉到了,父亲爱极了他的触碰,他只需轻轻一碰,父亲就躺在了他的身旁,抓著他两只手,教他伸进父亲的衣衫内,顺著父亲的身子一直摸。他一日一日的,那双手学会了帮父亲除衣,当他舔著父亲的乳头,他偶尔会以为自己是只小猫,他困惑地舔著父亲的淡淡的乳晕,父亲会宠溺地抚摸著他的头发。他浑身不著寸缕,贴著父亲的胸膛,简直舒服坏了,父亲用两条腿压著他,轻抚著他的手臂,他在父亲的臂弯间,怀了几分难言的害怕想去脱掉父亲仅存的那条薄长裤。
卫悠阳即便稚子无知,也晓得父亲对他的重视,他一直认定自己的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所以在他想将手伸进父亲腿间,模仿父亲抚弄他的手法去碰父亲的性器,父亲骤然将他的手拍开了,瞪了他一眼,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极其冷酷。他的手背立刻浮起了红肿,当时就懵了,却是一声都不敢哭。过了许久,父亲的脸色才见缓和,他吓得呆住了,全身冷冰冰的,直到父亲将他又搂进怀抱,他才止得住颤抖。父亲安抚著他,捧起他的手背舔舐著,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阳儿,爹爹不该弄疼你。”他听见父亲的话语,静静地摇摇头,内心的惊慌却半点没消失。他在害怕什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