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其他双性人不同,雌器官只会在午夜十二点才出现,到了白天十二点又会消失,周而复始,每日如是。然而和金毛不断交合的过程中,他却发现,随着交欢的次数增多,雌穴出现的时间也会变长,金毛对此感到十分神奇并每天身体力行地灌满他,终于在半年前,小伟的两套器官便每日同时在线了。
那时,小伟也已经听了金毛的话,搬进他家里和他同住。金毛是个富二代,住的房子十分好,是市中心的高级楼盘,直到现在,小伟回家的时候总会觉得别扭,他人又笨,不太会说话,本来就有股畏缩的气质,加上他这一身朴素的装束,在那里简直格格不入,每天回家都是种煎熬,如果不是金毛每天都把他做得很爽,他简直就想立马跑了。
他到现在还存着之前租的房子没有退,日用品也没拿太多去金毛家,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退路。谁知道这段感情能持续多久?他们两人差别太大了,大到每一日的鱼水交融都如梦似幻。
十一点的时候,金毛打了电话来催,小伟当时在跟夜班的人交接,并没有接到,等十分钟过去了,他边换衣服边打回去的时候却不是金毛接的电话了,是个很好听的女声,酥酥软软地问:“你是谁啊?找金少干什么?“
小伟顿了顿,心里不由得泛起麻麻的疼。
这并不是第一次。金毛爱玩,有时候手机总是一些不知道叫什么的女人在接,小伟都习惯了。他从来不敢问,金毛也不会过问他的生活,两人在一起这么久,除了上床也就只是上床了。
金毛的确是姓金,金少是他朋友的叫法,小伟有时候会叫他阿金,但更多时候是叫主人。他们玩过很多游戏,最持久的却是骚狗和主人的游戏。金毛送了他一个银制的颈圈,他回家之后会戴上,配套的还有同质的阴茎环和手扣。他们两人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戴上了颈圈,小伟就是金毛的骚狗,必须服从他的任何指令,但只要他摘下颈圈,就表示游戏结束,必须尊重他的意愿。
虽然玩过很多过分的play,小伟却从没有试过在情事当中取下颈圈,只有在他要去上班,或者有其他私人事情的时候,才会脱下了离开。
小伟的乖顺听话,换来了这段感情的一直持久。
已经一年了,会不会下一个瞬间就是拐点?
小伟不知道,也不敢去细想,更不敢去问金毛。
他挂了电话,急匆匆地往指定的club赶去。现在是深秋,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是在金毛的房子里,那里并没有放秋天的外套,于是就穿着单薄的一件长袖出了来,在深夜里尤其显得冷。
小伟舍不得打车,只能开了手机导航,骑着用来上下班的单车在寒风中用力地踩,路程并不算太远,但他不知为何的,觉得身子都要冻僵了。
一路寻寻觅觅的总算到了club的门口,远远的就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在树下等着,那人穿着黑色的长风衣,修身的裤子,低着头边抽烟边来回踱步,似乎有点不耐烦。小伟眼睛一亮,连忙骑了过去。
“阿金,你等我啊?“
他兴高采烈地扬了扬手,停在了那人的面前。
树下的人就是金毛,在外头的时候小伟一般叫他阿金,他点点头,甩了烟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伟的装扮,顿时就皱眉:
“你就不会多穿一件,这么寒碜!”
“哦……我出门太急,忘了。”
小伟笑了笑,也不生气,把车停好之后,搓了搓手,也不敢去挽金毛的手,只是站得近了点,乖乖地仰着头看他,等他吩咐。
虽说没有颈圈的时候可以不听他的,但小伟对金毛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于是就变成了这副光景。
金毛啧了一声,心里有股郁闷的怒火一直在烧。见人这么乖巧他也不好发作,又见他畏畏缩缩的,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便脱了自己的风衣扔给他,习惯地命令道:
“穿上!”
小伟快手地套上了,金毛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