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天神,如同帝王的主人,仍旧是冷傲地看着他,目光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嘴角浅浅的弧度,像是嘲弄,又像是鼓励……
展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用手肘撞着地来恢复一些理智,尽管药效几乎迷昏了他的头,他还是努力地抗争着……如果我没忍住,如果我射了,主人该有多么失望啊,他肯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没用的奴隶,认为我不听话,不服从,他会生气,然后惩罚我……不,不!我不要!惩罚不重要,可是我不要主人冷冷地看着我,瞧不起我,认为我没用,没耐力,我不要主人失望,不要主人皱眉,我要主人表扬我,对我笑,对我温柔,用那样宠溺的目光看我……
这么想着,展冽觉得能忍耐多了,他尽力地放空所有,不为药物掌控,一心地想着他的主人,他的主人的笑容,他的主人的迷人风度……
齐凌看着展冽,他几乎是无知觉地磨挲着地毯,似乎是想寻求一点点的安慰,他时而打打地板,以获得一点理智,他的ròu_bàng涨得通红,隐隐发紫,可怜地高高翘着,因为没有阴茎环而使得忍耐变得很难很难,冒出的一点点白液如同眼泪一般,但展冽竭力地忍耐着,他没有抚摸自己,即使情欲催着他这样做,逼着他这样做……
齐凌看看表,已经二十分钟了。这种药,即使是意志非常顽强的人也只能坚持到这个时间,所以齐凌想着展冽已经达到要求了。但他没有喊停。展冽碰自己的那一刻,就是停的那一刻,除非在那之前,三十分钟的药效过了。
展冽几乎没有意识了,他完全凭着对齐凌的爱和对齐凌态度的重视在撑着,就像将死的人硬吊着一口气。他感到药效还是像刚开始那样猛烈,而他几乎疲力尽了,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再撑,也不知道还要撑多久,但他想着,不能放弃,不能射,不能……
齐凌目不转睛地看着,展冽纵横着鞭痕的雪白身子扭动着,如同一条蛇一般妖娆多情,他脸上是不正常的酡红,双眼被水雾浸湿,嘴唇红艳艳如同刚摘的樱桃一般,他全身上下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非常地诱人。他时而痉挛一下,像是无法承受欲望的折磨,然而他始终没有射,也没有触碰自己。
主人,主人……展冽在心里一遍遍地唤着那个给他力量的名字,他感到自己就要接近极限了……他感觉到有个人抱住了他,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主人,顿时他泪如雨下,因为他的主人在他耳边说着话,语气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喃:
“冽,结束了,都结束了……你很棒,我为你骄傲……”
展冽不由得微笑起来,他想去看齐凌,想看齐凌的表情,但是他太疲惫了,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齐凌抱着展冽,感觉到这具刚刚被情欲折磨过的身体在微微战栗着,温度高得吓人;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艳红,双颊更是如同火烧云一般绚丽漂亮;他的呼吸还是急促的,人却已经陷入了昏迷,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圈半月形的阴影,显得十分恬美动人;他秀气的眉毛紧蹙着,像是还在忍耐着春药的折磨;他的双唇娇艳欲滴,像是含苞欲放的花朵,他记着自己主人的话,即使难耐也没有再咬那属于他主人的唇……
无疑,这具胴体是美丽至极、迷人至极的,它是绝色的性爱尤物,同时又是那么强健有力,英勇神武,完美得无可挑剔,占有它,把它压在身下,能让人产生巨大的满足感即使当年圈子里最高傲最炙手可热的男子跪下求着要做他的奴时,齐凌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齐凌抬起头,镜子里清楚地映出他抱着展冽的模样,两个人,竟是那么地唯美、般配,仿佛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一对。
一对么……
齐凌感到心里蹿起难言的感觉,像是被微小的电流击中,酥酥麻麻的,让人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再低头看向展冽英俊秀美的脸庞,一股柔情似乎蔓延开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仿佛此一生,等的,要的,爱的,都只有这一人……
过了一会儿,展冽醒来了,他眨了眨眼,才记起发生了什么。
“主人……”小鹿一般湿润的眸子看向齐凌,有温顺,有讨好,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