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的白兔自然不会放过他任何身体反应,擦干眼泪後,无耻地趴在他身上,啃咬著他脖颈和胸前的乳头,喃喃道,“你杀啊!用你的小sāo_xué杀死我好了。我等著你呢……”
“你……无耻……唔……”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含在嘴里又是shǔn xī又是舔弄,一阵阵刺骨的快感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情欲勃发的几乎没法控制。
“不无耻怎麽搞到你爽?哼,没有两根ròu_bàng你那两个小洞不就浪了?”白兔幽幽的吐出嘴里被吸吮到肿胀的小乳头,接著往下移,又去攻击他的小腹以及敏感的肚脐,“说起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呢。你有两个洞,我有两根ròu_bàng,缺了一个都满足不了对方的!”
“滚……”
歪门邪理!无耻!下流!不要脸!臭流氓!
“医生你等不及了吗?放心啦,我肯定会把你两个洞都操开花的!”
二人赤裸相贴,滚烫的体温清晰地传达给彼此,叶定甚至能感觉到他胯下的两根巨棒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从那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心跳都快停止了。
不要……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失控的……
可是身体又空虚的厉害,迫切的渴望著有什麽粗大的东西进入。花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饥渴的张合蠕动,蜜唇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打湿了整个私处和大腿内侧,yín靡程度就是太监看了都会兴奋起来。
白兔将舌尖探入他的肚脐里,浅浅的搅动著。高超的调情技术很快就让叶定只剩下yín叫的份。
“舒服吗……?”白兔喘著粗气,望向怀里那脸色绯红的男人。
“滚……不……唔……不……舒服……啊……”叶定语不成声的否认,一边否认一边把腰弓起,暗示著对方往更下面舔去。
白兔阴险一笑,低下头,果真如了他的愿,将他那根不大不小的阳具含在了嘴里,像舔冰激凌一样地舔弄著,粉红的舌尖在茎身上灵巧划过,不放过任何敏感点。舌尖时不时在guī_tóu上的小孔处浅浅地戳刺,真是要命的舒服!
“这样呢?舒服麽?”
“不……唔……嗯啊……”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叶定的理智正在迅速崩塌,腰部不能自控的随著他的动作律动,想让他把自己的阴茎含的更深。可白兔也很坏心的把他的性器吐出来,转而把他臀部抬高,去攻击他从未被陌生人碰触过的後庭。
湿热的舌头像条灵蛇,在那蜜色的小菊花上仔细地舔弄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放过。等到整朵蜜花都湿润地绽放开了,便开始将舌尖深进去,在穴口处模仿著性交的动作浅浅chōu_chā。同时手也没闲下来,粗鲁地在前面的水穴上抚摸搓揉著。
之所以不把手指插进去,是因为乔白坚信,定定的阴穴里肯定有处女膜!那麽珍贵的东西,怎麽能献给他的手指?
叶定何时受过这样的玩弄,本就敏感的身体这时候已经彻底被情潮湮没了,只觉得後面的xiǎo_xué一阵阵的瘙痒空虚,似有千万只小虫子在里面啃咬爬动,前後夹击让他腰部酥软,浑身无力,只能无助的揪住床单,随著插在xiǎo_xué里的舌头狂乱地摇摆……那雪白浑圆的臀部,优美的腰部线条,沙哑如猫儿的yín叫……谁能想到他是医院里那冰冷禁欲的大医生呢?
“不……啊……好痒……唔啊……啊啊……再深点……唔……哼哈……啊……再快点!快点!舔我……”
什麽叫征服?
这就是征服,把一个高高在上冷漠禁欲的男人压在身下,搞到他狂乱,求饶……
乔白被这份征服感弄的异常亢奋,又埋首在他胯下舔了一会儿,眼角余光瞥见他湿淋淋的yín穴,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虽然还想再多玩一会儿,但是他也很饥渴啊,医生的xiǎo_xué那麽多水,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是男人都没办法再忍受的吧?
而且,第一次嘛,既不能让他产生阴影,可也不能让他太爽!否则自己的计划不是白实施了?
眼看著叶定就要达到高潮了,乔白突然停了下来。
身体得不到满足,叶定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地看著他,催促他继续下去。
乔白微微一笑,沙哑著声音说,“定定,你知道麽?最舒服的事不是被舔穴,也不是被玩弄ròu_bàng,而是……”
来不及消化他未说完的话的含义,叶定的两条腿就被抬了起来,大大的分开架在对方的肩膀上,後穴被涂上自己流出来的蜜液,然後他听见眼前的恶魔发出得意的笑声,再然後,他感觉有两根灼热的巨物分别抵在了自己前後两个穴口上,轻而缓慢地研磨著。
“不……不!不要!我不要!”叶定终於清醒过来,惊恐地扭著身体拼命挣扎,试图逃开即将发生的悲剧。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噗嗤”一声,伴随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根ròu_bàng便尽根没入,一插到底。
你真的很美味哦
第五章: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叶定只觉得好像被人用刀从内部活生生的劈成了两半,疼的他全身抽搐,冒冷汗时,他还听见白兔发出宛如朗诵优美诗歌般的感叹:“啊……好紧好热好舒服啊。”
靠!还是排比句!
叶定拼命忍耐著这份痛苦,张开嘴想破口大骂,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极破碎的呻吟。
“啊……啊……”
好痛!活了三十年从没有这样痛过!到底是哪个混蛋说做爱很爽的?妈的明明比生孩子还要痛几万倍啊!(喂!你怎麽知道生孩子很痛==)
“好痛……唔啊……不要……出去……啊……滚、滚出去!你这个死变态!变性狂!你滚出去啊!”他疯狂的扭打著身上的家夥,眼睛酸酸红红的,眼泪汪在眼眶里晶莹地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他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是火上浇油,直接将深埋於体内的两根巨大的ròu_bàng刺激地更加高涨。
乔白叹了口气,本来他还打算等定定稍微适应下再动的,可现在这麽一闹,谁还能忍得住?难道小宝贝不知道他越动那地方就夹的自己越爽吗?
乔白用力向前一顶,顶的叶定三魂顿失七魄,附在他耳边轻飘飘地说,“痛咩?不怕,等一会就爽歪歪了。宝贝,快来看看你的处子之血吧,把我的床单都染红了呢。怎麽样?明天拿给你婆婆看好不好啊?”
说著,还把手伸到二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小撮鲜红的血出来,献宝似地涂抹在叶定的嘴唇上,“看,多美!”
叶定气的直哆嗦,话都说不全了,满脑子只回荡著一句话: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这只兔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气,带给乔白的感觉就越爽──愤怒引起xiǎo_xué的抖动,加上鲜血和yín水的润滑,再忍耐下去,恐怕真的要早泄了!
乔白发出轻轻的类似於嘲笑的笑声,抬起他的臀,挺直腰部,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起来。
九深一顶,次次直捣黄龙,插得叶定直发抖,不住的发出哀嚎。
“唔……啊……不……唔……”
乔白早爽的听不进任何话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包裹著自己ròu_bàng的两个小嘴上。医生的xiǎo_xué好热好紧好柔软,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滑嫩,紧紧地缠住他的阳具,不停地蠕动绞缠著,简直就是极品享受。
真後悔没早点吃了他!
如此想著,身体更加兴奋,双手固定住叶定结实的臀部,chōu_chā的更加猛烈。一边插一边吐出让人脸红耳赤的yín词浪语:“啊……定定,你的xiǎo_xué好紧,咬的我好爽……”
“好痛!不要……唔啊……畜生……滚啊啊……啊……”柔嫩的阴唇被干的朝两边翻开,沾满了晶亮的yín水。乔白的那根实在太大了,他的xiǎo_xué根本就承受不住,吞进去後直把穴口撑到极限,薄薄的一层肉膜甚至能看得清阴道里的细小血管。
而後穴也并不好过,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强行进入只会痛苦罢了。虽然事先乔白做了前戏,把xiǎo_xué舔的够软,但依然无法承受那麽巨大的尺寸。
“不要!定定明明也很舒服啊!你瞧,你的小弟弟都肿成那样了,很想射了吧?”一手握住他坚硬的欲望,涂著红甲油的指甲在顶端的铃口里坏心的搔刮著。
叶定一震,脸涨的通红:“闭、闭嘴……哼哈……啊……不……不……”
“不?可是定定你明明就很想要啊?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缠著我的大棒棒不放。唔……医生,你真的好紧好热喔……”
两根ròu_bàng同进同出,十分的默契,每次都抽撤到穴口,再狠狠地顶入,直干到花穴的最深处,激的蜜汁四溅。
乔白明明看起来年纪很小,可是调情手段却是一流,在干他的xiǎo_xué同时,双手也没闲下,一手托著他浑圆的臀方便进出,另只手则摸索到被花唇包裹著的小花核上,时重时轻的揉摁著。
那里早就因情动而充血了,现在再被如此挑逗,在性事上仍处於小儿科的叶定,怎麽能承受住?不一会,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觉得痛苦中多了点异样的感觉。
阴唇和後穴都被撞得很痛,可是穴里面却越来越痒,痒的钻心,而这种痒,似乎只有ròu_bàng顶进来摩擦时才能缓解一点。ròu_bàng上布满的青筋摩擦著细嫩的肉壁,将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渗入甬道,那种快感爽的他想尖叫。
渐渐地,叶定的声音开始变了调。
“嗯啊……轻、轻点……太大了……唔……受不了……嗯嗯……”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难耐地突出呻吟,臀部也下意识地往上抬起,使得蜜穴可以更加贴近对方的欲望。
乔白见他已动了清,咋咋舌,声音里的嘲讽更加浓了,“医生真的好yín荡呢,这麽快就受不了啦!看来我不表现的更好点,医生是不会满意的呢。”
腰狠狠的往前一挺──
突然而至的一个猛插,差点把叶定活活干穿,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快感爽的他几乎shī_jìn。
“啊啊啊……你、你要捅死我了……不……啊唔……别干的那麽深……啊啊……好胀……”插在自己浪穴里的ròu_bàng真的是太大了,将他的xiǎo_xué插的满满的,充实的感觉是叶定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往昔三十年间,敏感的他因为自尊心而一直将自己的性欲压抑著,常年累月,身体早就饥渴不堪了,现在碰上这麽大的两根ròu_bàng,他的身体就如久旱逢甘霖,怎能不激动?
随著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蜜穴里的yín水越流越多,每一次插入都能听见“噗滋噗滋”的yín荡水声,这样的声音回荡在二人耳边,无疑是最佳调情乐。
沈入情欲里的男人是极度迷人的,迷的乔白将身体里最恶劣的恶魔因子全部发挥了出来。
啪!
雪白的臀部被打了一巴掌,白兔红著眼睛喘著粗气问:“说!有没有被我干到最骚的地方!”
“呜……唔……”叶定摇著头,说不出话来。
“快说!不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