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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 分节阅读15

分节阅读15

"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诺被这指控气疯了,又掀起一轮反抗、镇压。施言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去扯黑诺的裤子,夏天的短裤子,要他这样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来,直接就在黑诺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挂、只有短小内裤的黑诺羞愤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一身的肌肤全因为"运动"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拨情欲的粉。

施言的瞳孔缩,聚焦到两颗嫣红的水色上,低头就咬住了一边,黑诺周身电流扫过,吓坏了他,几秒大脑空白以后就拼命挣扎。施言正贪婪地吸着,嘴里美味异常,头皮就一阵痛,黑诺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揪着他头发要把他扯起来。施言恶意地抬头,却咬紧了小小的乳头,黑诺痛得"哼嗯",身体不由扭动要脱离他的覆压和解救嫣红出虎口。

这样的动作招致了施言胯间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吐出的晶莹。而黑诺还不知道自己惹起了这头狮子的雄性荷尔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险的信号,依然在试图脱身。黑诺身体的单薄病弱,迟滞了他发育的脚步,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远了。

反抗好似诱惑,更添加了这狮子噬血的渴望、更添加了征服的欲望。施言那铁手一拉,黑诺的小内裤就宣告了寿终正寝。裸体要黑诺慌乱,也要反抗激烈;当然相对的施言的火-----怒火在无觉察时已经换为欲火-----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还旺,掠夺也进入加速度。

黑诺被吓到了,他已经不知道施言要做什么,潜在的活着的脑细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开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诺完全被这意识支配,本着奋不顾身地神起义着。施言被欲火已经冲昏了,遇魔杀魔,谁阻灭谁。所以恶狠狠的拳头招呼到了黑诺身上,几下黑诺就吐了胃液,连蜷缩起来的劲都没有,头被击打得昏沉沉房间在旋转。

施言拿出自己已经吐了不少露珠,头里湿湿的骄傲往黑诺腿间进入。他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模糊就是知道应该在腿间。就那么在被自己分开的腿间乱捅,突然黑诺惨叫,即使被压,他身体也移动数分,一下子施言敏感的圆润头部闯进了一片温暖,他舒服得"哦"了一音,马上就有环绕着的紧窒夹住了沟壑,要自己进不去、出不来、生疼。

施言直起身体,把打开的腿拉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访了什么地方,如此美妙、销魂。。。。。。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带给自己的喜悦。那一方嫩嫩的粉,浅浅地包含着自己的顶端,有细小的缝隙流出细细的血。受不住这景象的刺激、抱住双肩上微微抖栗的腿,施言一鼓作气地全部进驻自己的领地。黑诺哀哀低吟,身体颤抖。施言却闯过了痛深入到瑰丽之密,享受初入梦境的快乐。动作如草原上的猎豹,迅疾狂野。

黑诺一直都记不清、也回忆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经问过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领地去占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发现了自己的伊甸园,尽情地品尝、掠夺、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施言对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认的一个情节:当他看见黑诺那溪流般的血,习惯了呵护黑诺的他没有心疼而是一种欣慰、骄傲、满足和男人的痛快。说实话,这是他骨子里的"第一个男人"的标志。

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抱了这具身体在怀里,感觉着他止不住打颤,怜惜地放缓了律动;可惜的是黑诺感受不到,他一直战栗伴着间或的痛苦呻吟。施言发出雄浑的低喝喷射在黑诺身体里,他也是模糊不清地发出不尖锐的破碎叫声。高潮过后的施言倒在黑诺身上,头埋在黑诺肩颈处发出粗重喘息。待余潮退下,软缩的坚硬开始向外滑,施言才一惊的撑起身体:黑诺双眼紧闭、眼角下的枕头上两团水印,脸侧已经肿起。

"黑诺、黑诺。"施言神智清醒的同时也被震到骇然:qiáng_jiān!施言已经六神无主,黑诺睁开了水洗的眼,含着愤、恨。

"滚!"低弱的声音。

施言一看见黑诺眼底的恨,熄灭的怒火就已经重新点燃,再听见这样的话,他仅存的心疼也化了泡影,又戴上倨傲来掩饰自己的惊慌,一起身间最后的分离要黑诺竭尽了全力:"滚!"

那无法即刻敛的花蕊反翻出来,青白的浆液,也带着红红的血滑了出来。施言看见那么多血,才要俯身黑诺就尖叫:"滚!"黑诺的下边除了痛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他不知道情况如何,却记得一直要驱赶这个人,这个长得好象自己朋友的魔鬼。

施言也忘记了不会骂人的黑诺当然除了这个"最恶毒"的字,也不会说别的。蛮横傲慢的少爷终究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冷了脸,寒着音:"报警!我等着你,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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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居然如受到伤害般摔门而去,只留下那么一句:"报警!我等着你,告我!",好久黑诺笑了,笑得眼前水亮、笑得呜咽、笑得什么东西延眼角滑下、笑得嘴角扯起了腮边的痛。

僵硬的四肢开始有血液流通的感觉,下面出现了刺心的痛,黑诺扶着床头起来,还是有天旋地转涌上来。站着的姿势要后面哗的一下一股热流顺腿而下,还有直接滴到了水泥地上的。黑诺环抱赤裸的自己坐回床沿,才一坐实就弹了起来,疼。侧靠了身体,黑诺趴在已经被蹬得成为一团的被子上。

慢慢的大脑恢复功能、思维回来了,最先想到的是不可以要家里人知道。黑诺赶紧强迫自己去冲了澡,水润到后面的时候,清晰的疼感之外,他也察觉着异样。羞耻地手来到被蹂躏的地方,因为红肿还有小小翻出,黑诺牙关紧咬地手指送密蕊回去。再回头拾一屋凌乱战况,把碎衣服都卷好,又不放心拿了袋子包上才扔到外面的垃圾箱去,看镜子里脸上的痕迹,他急忙拿毛巾用冷水敷。

做完这些,能够半坐下的时候,他也不敢想刚才。只下意识地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爸可能会打死自己,自己这次是真的给家里丢死人了。自己就是家里的耻辱,一旦别人知道,会连累全家都无脸见人。黑诺怕得四处看,生怕漏下什么痕迹没有清理干净。

施言也在怕,他无论怎么作恶多端,还是个大孩子,一个被娇惯着的大孩子,他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什么人,没有真正的为恶过。当然更加不会去触犯法律,怎么说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行为构成了qiáng_jiān,甩了那一句话后的逃跑,是最后的一点虚张声势。

就在施言快被折磨到极限的时候,他父母下班回来了。施言神情紧张也被理解为高考压力,而父母的回归也要他紧张的心得到松懈。父母在饭桌上亲切地告诉施言,不要担心考试,家里已经都为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工作,他只要轻松进考场就可以了。

什么样子的准备工作呢?高考是这附近的几所学校的小学、初中老师负责流动监考,就是子弟学校的老师要去给地方的学校监考,而地方学校的老师换过来。所以施言的爸爸和下面的主要负责老师已经碰过面了,施言会得到关照;而另外一方面才是最重要的,学校里排考号,是所有理科生一起随机排的,可是就是这样的随机,也是有学问的。一般情况下,会是送到教委的顺序就隔五、隔十的抽出,这样如果连着50位都是成绩不错的学生,那么无论走了谁,这一考场里还是学习好的学生的天下。

今天的考号下来了,施言的前后左右四面包围着一、二班的学习不错的学生,而这些学生高中部的主任也在今天下午分别与他们谈过话,要求他们要有同学"情谊",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不是什么奇闻,是干部子弟家都明白的暗规则,进入6月份的时候各家长就分别开始物色要放自己孩子边上的学生了-----最好找那种将来毕业还要回来的孩子,才可以要他们愿意提供帮助,为了毕业后的好工作。

施言知道了爸在自己企业的对外宾馆里安排了房间,明天和后天自己都会白天在那里看书、休息,还有别人-----自己考试的邻居,其实最后两天了,谁看书啊,还不是给他们一个建立友谊的机会,练习一下默契程度。他对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能够与别人在一起,他现在会感觉放松。

黑诺在晚饭上的脸红解释为牙有点肿了,父母理解为考试前的上火,要他不要那么紧张,因为印象中黑诺没有特别拔尖过成绩,但是好象也从来不怕考试,考什么都可以过关。黑诺晚上一直睡不着,可是又不敢想下午,连想到那个影子、那个人的名字都惧怕。他发烧了,而习惯坚忍的他还不自知,只认为浑身的难受来自下午的噩梦。

醒来以后的口干舌燥,头昏眼花要他几乎是爬到厨房拿水的。本来也不是会在考试前突击的人,要复习的早复习了,该背的早背了,这考试前几天黑诺从来不突击的。所以忍着难受躺回到床上,昏昏沉沉地就睡去。中午家里吃午饭,破例的以为他是学习累了不要吵到他,而留了饭菜没有叫醒他。

一天的高烧在无措施的情况下,终于引发了沈寂已久的旧疾,黑诺在这一夜尿血了,胜过每一次的肆虐,疼得他必须要咬紧被子才可以不发出呻吟。这个时候,黑诺就是有心看病,也不敢去的,他怕自己的下半身被大夫看出什么,他后面还是一直火灼的伤痛着,他不敢上大号因为撕裂的疼加上滴下的血。

带着一身疼出来的汗水,黑诺找施言拿给自己的那些药,明天就考试了,怎么也要把这几天抗过去。可是近几月的康复以及春暖以来的尿血症状的远去,黑诺手里已经没有什么控制尿血的药了,他只有大把大把咽下去那些高级的药片,等待疼痛退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若抽丝。一天之间,药效所能做到的就是在大量喝水的情况下,血色淡了。可是当黑诺踏入决定人生方向的考场时候,他怎么可以大量喝水?平民的黑诺在严格的考试制度下,想都没有想过申请中途的厕所之行,开考前黑着脸的老师高声宣布过:禁止考试中间的离座。黑诺曾经说过,只要不是尿道里的这种酷刑,他也可以要求自己做不屈的先烈,可偏偏他就是在生不如死的尿道折磨中完成了他的高考。

最后一门英语的时候,黑诺脸色已经煞白,汗滴落在卷纸上。他曾经在前面的考试中不支的趴在桌子上一会,结果足足要半个小时才清醒过来,而监考的老师也只是认为一个学习差的学生不会答题的无聊而已。现在他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了,黑诺力图要自己脑子工作,可是神被三天来不停歇的肉体的痛已经拖的疲力竭、神恍惚,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形成不了反射。

黑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以痛刺激大脑换来十分锺的工作,眼前再一次发花的时候,他吸进内唇在上、下牙间,狠狠地咬下去,血腥满嘴。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为大雨滂沱,黑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走的卷纸,他只是浑身湿透,在座位上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

高考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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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诺是在校工清场的时候才出了考场,人群已经全部散去。考试中突然的瓢泼大雨、尤其还是最后一科令许多家长前来接学生。[1]施言是理科考生,所以与黑诺并不在同一幢楼里,他这三天的考试都是车接车送的,也不可能遇到黑诺。而且怎么说,他这三天其实也要自己回避想到黑诺。

黑诺淋着雨回到家里,半夜病情就加重了。等到第二天早晨起来,他找父母要医疗本,说想去医院看看,父母也发现他脸色红得异常,满头的汗,不过他们认为是黑诺昨天冒雨回来所以才发烧了。黑诺拿着医疗本和钱去医院了,但是他可不是真的要去看什么病,性知识的匮乏,要他担心被医生看出来。他只是想开到以前施言给他的治疗尿血比较有效果的"氟呱酸"。

幸运的是还在公医疗的时代,黑诺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地开到了药,还有一些退烧的药,因为医生一下就看出了他发烧着,就附带为他开了这类药。黑诺回家就急忙吃了药,还把氟呱酸是双倍份量吃下去的,因为他太痛苦了。强大剂量下去,黑诺白天的发烧症状会好点,但是一到晚饭后,就又温度升高,不过二天以后尿血就好了,那么高烧对他来说就不算什么了。足足一星期,黑诺的发烧才开始退下去,但是经过了这么一折腾,施言曾经要他长起的4、5斤肉估计又消耗没了,他脸上又带上了苍白。

施言自那天下午以后就消失了,从来没有出现过。黑诺被病症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没工夫想到他,如今病好转了,马上又忧虑起另外一件事情:高考!现在黑诺都想不起来考过什么题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答卷的,这要记忆力超常的黑诺忧心重重,万一考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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