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了宝贝,
老子知道你特么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
再见不易,重聚很难,奈何,老天不放过,
绝不是我自己作的死!
我打死都不会承认是我的错的。
一旁的青盏,看着诡异微笑的谢英,欲言又止。
006:就算是女人,你能和她在一起吗?
殷或:对不起,我拒绝。
……
“弗如远甚……”
殷或在御书房的桌子上翻个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谢英,你又在睡觉!”夫子怒吼一声,就朝着殷或头上招呼过来,殷或随手抓住,引起满堂哄笑,
“作甚?”殷或懒洋洋地抬起头,“夫子体罚学生了,”
“你,简直岂有此理!你给我滚!”夫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谢英此人,简直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殷或笑容颇为张扬,一脸从容地离开御书房,溜达到御花园,年纪不大,性子倒是很悠闲,
也没有争强好胜的脾气,不知是好是坏,夫子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殷或有006定位,倒是不会迷路,左拐右拐,到了一出树林,此时百花花期已过,御花园里一片绿油油,除了几支隐在荷叶里的荷花,再无其他颜色。
殷或随意找了棵树,脚下用力就翻了上去,藏在层层叠叠的枝叶里,打算睡个天昏地暗,
等他静下心来,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清冽悦耳,不似凡尘中乐声。
左右无聊的很,殷或衡量一二,灵魂的感应不似作假,于是,脚踩在树枝上,运起轻功,在树林里步履如飞,循着琴声而去,想要见见弹琴的人。
但也不是很想见,这辈子都没法子混在一块了,见了又如何,凭多烦恼,左右不见,有很多事也是能做到的,
一曲奏完,殷或翘着二郎腿,在树干上悠哉悠哉地听着,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弹琴的人却站起来,一袭白衣在漫天的绿叶里,遗世独立,他就那样站着,目下无尘,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相见?”声音清越,如山间清泉,泠泠作响。
殷或犹豫一二,还是从树上跳了下来,不为别的,就单凭自己听了人一首曲子,
“抱歉,冒犯了,”殷或拱手行礼,“不过很好听,我甚是欢喜。”
“是你,”白衣少年波澜不惊,衣袂纷飞,清初绝尘,如画中仙,人间客。
殷或故作不解,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神色还是不由自主地温和下来,眼里的疏离也消散了去,
“我之前,并没有见过容王殿下吧。”
“谢英,不必故作姿态,”容王挥了挥雪白的衣袖,眉眼清隽雅致,如一副山水墨画,缥缈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