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沙漠,寸草不生,风与沙缠绕着,呼啸怒吼,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甚至连一丝生命迹象都没有。
挺没意思的,
这样的孤身远走,异地相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殷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不知是在讥笑自己,还是在嘲讽什么。
虽然说是出于荧惑守心的咒术,但是殷或那什么所谓的禁术并没有多么忌惮的好吗?
她也许只是想看看,世界里没有那么一个人,会变成怎样。
……
殷或在各地浪,扔了手机,不带助理,薄酒只能根据机票之类的信息得知她的大致安慰,
都是出了名的偏远之地,落后闭塞,消息不灵通。
薄酒涵养那么好的人,都被气的牙痒痒,那种翻天覆地的想见一个人的感觉,实在令人陌生。
乔淮南不是那种没心没肺,遇到事情只知道逃避的人,所以,她是有原因,有
去他妈的原因,通通都是借口,乔淮南就是不想见他!
怒摔!
薄酒心里一阵阵的气恼,半年不回来,有本事这辈子也别来见他!
春节将近的时候,殷或提着一些乱七八糟礼物回来,笑眯眯地让女佣整理,
倾城的日光里,女生的容颜温和漂亮,皮肤晒得黑了些,显得更加阳光朝气,
听见了声音,她从沙发上扭过头来,看见薄酒的时候,弯眉一笑,神采飞扬,
“好久不见,薄酒。”
薄酒抿了抿唇,看不出喜怒,听见她笑意,匆匆推迟了行程回来,结果这人还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气。
“还回来干什么?”薄酒本来声音就清越,现在心里的冷意没收,就显得更加清冷淡情。
殷或不辞而别,而且音信全无,有错在身,理亏理亏。
殷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点腼腆地说:“我有点想你了,”
薄酒一句话就被哄得脾气消了大半,还是板着脸责问,“乔淮南,说正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朕何错之有?
殷或也就心里这样,嘴上忙不迭地认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做妻管严的模样,来个认错三连,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绝不再犯。”
实际上,
殷某人死性难改,也就过了三天,就又窜了,走的悄无声息,比过去的半年更加干净利落,薄酒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在满世界里捞一个人很难,何况这个人有心不被人找到,
唯一证明这个人知道错了的,就是她每离开一个地方,就会把搜集的一些小玩意给薄酒邮寄过去。
顺带用纸写一些在这里遇到的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