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薄酒抑郁完这个问题,某人拿着两个红本本回来,脸上灿烂的笑容,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狐狸,狡邪得很,
“surprise !”殷或做出一副邀功的样子,双手把东西呈上,
都是一样的人,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薄酒倒不至于生气,于是他笑了,
千树万树梨花开,忽然就晃花了殷或的眼,只是眼底多少有些危险的味道,可惜殷或沉迷美景,完全没想到薄酒会有接下来的动作,一下子就被薄酒拽到了怀里,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薄酒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侧着身子把殷或拢在怀里,
殷或两只手停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只能任由它垂下来,落在洁白的薄被上,轻轻地压出印子来。
还是没有挣脱,身体很尴尬,不敢动弹,殷或嘴上可不会客气,直截了当地回答:“不知道。”
“大家都是总裁,何必苦苦相逼?”殷或拉开距离,扯出一张大大的笑脸,一副戏精的模样。
呼吸间淡淡的薄荷清香消失,薄酒无奈顺势松开手,伸手给殷或理理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动作轻柔。
殷或犹豫半天,觉得自己应该不讨厌,也就没拍掉那只爪子,僵在原地不动,任由那只爪子作威作福。
……
年三十那天,殷或给庄园里为数不多的佣人都放了假,庄园里顿时空荡荡,
不过,殷或也懒得出门,庄园里的冻冰和残雪,打不打理的,也无关紧要,在客厅里抱着毛茸茸的抱枕,打会儿游戏,刷会儿新闻,玩得不亦乐乎,也确实无聊至极,
游戏面板上竞技模式已经关闭,大大的win占了大半个屏幕,虚化的背景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角色,
站在竞技场的中央,周围空无一人。
挺寂寞的。
殷或摁灭平板,套上绒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踢着马丁靴出了门,
嗯,某人畏寒。
薄酒还是老样子,一闲下来就往花房里窝,比殷或还要宅,宅花房。
晚上,殷或把薄酒提到了厨房,表达了她想要自力更生的想法,顺便犒劳一下某人。
薄酒颇为质疑,谁知道某人会弄出什么黑暗料理,虽然殷或上次的蛋糕烤的不错,但是甜点和饭菜是两码事啊亲。
薄酒还想再抢救一下,表示自己定好了晚餐,结果头就被某人敲了,薄总委屈巴巴地看着殷或,某人不为所动,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薄酒能怎么办,自己看上的人,跪着也要宠下去!
年夜饭嘛,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懒散,再随便,都无所谓,一旦有个人陪,那就得讲究一点。
比如上个位面,她在家的时候,徐云江会去砸她家的门,生拉硬扯地带着她去吃一顿年夜饭,
开始是他做好了叫殷或去吃,后来他忙不过来,殷或也会动手帮忙,后来就都是殷或的活了。
他们的生活如此分明,寻常时候,殷或是不会下厨的,一副君子远庖厨的模样,但是,到了年节和重要的日子,做饭的任务就会丢给殷或,
最后十几年,殷或和徐云江,就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