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凤辞难得心情好,“我暂且不会点你的穴道。”
周琅连忙问出自己心中所问,“二皇子死了,你不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储?”
“是这样。”
周琅,“那你为什么不回宫继位?”
“我又不想当皇上,为什么要回宫继位?”南凤辞反问道。
这一下周琅是真的懵了,他听谢萦怀讲过朝堂上的事,知道二皇子与三皇子都是人中龙凤,两人相争已久,现在既然有一方身死,另一方应该扬眉吐气才是。
“我平生只爱好两件事。看戏,杀人。”总是叫那南凤宇万分忌惮的南凤辞现在全然是一副无赖的面孔,“别的么,暂且都没有什么兴趣。啊不过现在对你有一丁点的兴趣了。”南凤辞还伸出两指,比出那丁点的距离,“不过呢。”他警告周琅一般,“你最好不要让我有兴趣,不然……”
“不然就杀了我?”周琅也是陡然生了胆子出来。
南凤辞一笑,妖异的很,“不,我会把你操的满地爬。”
周琅,“……”
这到底算什么?!
看着周琅不说话了,南凤辞又抬手摸了一把他的面颊,“不说话就陪我睡觉了。”
“你刚才说,谢萦怀要进宫?”受惯了南凤辞言语调戏的周琅只能选择性的将那一句话遗忘。
南凤辞,“是。”
“为什么?”
南凤辞挑眉,“你不会自己猜吗?”
“……”这特么怎么猜啊!
“你怎么蠢成这样。”南凤辞虽然说着嘲弄的话,言语里却没有什么嘲弄的味道,“令狐胤如今造反了,谢萦怀总要担些责任。”
“令狐胤是我放的。”
南凤辞,“我当然知道是你放的但你的命,哪里有谢萦怀值钱?”
周琅闻言要起身,南凤辞环在他腰上的腿施加了些力道,“你又要干什么?”
“我和谢小侯爷说一声……”
“你不担心自己,还担心起谢萦怀来了?”南凤辞扯着周琅的袖子,将他拽到床上来,“谢萦怀比你聪明百倍,皇上倘若流露出一丝想杀他的意思,恐怕他直接就反了你现在和谢萦怀说,他只怕一感动,再把你压到床上做个三天三夜。”
和谢萦怀的事,终究只是周琅私人的事,但从南凤辞口中说出来,好似人尽皆知了一般。
“谢萦怀只是个侯爷,他怎么反?”令狐胤是个将军,手上有兵,当然可以造反,但谢萦怀,据周琅了解,他也只是个挂着虚衔的侯爷。
南凤辞忍不住问,“你真的认识谢萦怀四年?”
周琅自认和谢萦怀关系甚笃,但被南凤辞这样问起来,竟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谢萦怀是爱同他厮混,但他也只知道他的一些私事,更多的,诸如他每隔三月就要消失一回这样的事,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