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见谢萦怀坐直了身子,松了一口气,但见到谢萦怀解衣的动作,他的神经又绷紧了。
谢萦怀生的很白,不是苍白,而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白,温温润润的,每一寸肌肉都流畅漂亮的好似玉石。谢萦怀将燕窝浇到自己身上,而后向周琅勾唇,“吃吧。”
周琅,“……”我吃个捷豹。
“你要是不饿的话,就轮到我了”谢萦怀看到他的迟疑,就伸手去捉周琅的双臂。
周琅这一下连迟疑也不敢了,他屁股都要开花了,再叫那谢萦怀来几回,连命都要没了。
猩红的舌尖从他胸口滑过。
“咝”谢萦怀倒吸一口凉气,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周琅伏在他怀中,抬起眼来。
谢萦怀揉了揉他的头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
周琅闭着眼将那燕窝都舔进口中,还好谢萦怀已经洗了澡,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只当自己在吃人体盛宴,倒也没那么难以下咽。
谢萦怀靠在床柱上,微微眯起眼,望着在他怀中的周琅,唇角又滑出一抹笑意来,“二皇子今天,来我侯府里要那钦犯令狐胤。”
周琅扶着他的腿,仰起头来。
“你这回闹的太大了,要本候怎么保你?”谢萦怀就是要吓一吓周琅,“私放钦犯,凌迟车裂都是轻的,怕是还要祸及家人。”
周琅从来不是那种视死如归的人,“谢小侯爷,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谢萦怀见到他这怯弱的模样,心里更喜欢,揽着他的脖颈,将他的唇舌贴到自己胸前,“要本侯救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周琅听谢萦怀这种口气,只当谢萦怀是将自己当做床上的玩物,他喜好女色,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把戏叫男人喜欢,周琅心一横,只想着先保住命再说,到现在若还要寻死觅活的刚烈,那就真真是自寻死路了。车裂……凌迟……周琅不敢再想,抬手抚着谢萦怀的腰身,低着头伸出舌尖来。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让我舒服一回,我就救周府一人周府上下,连同后院女眷,一共两百零三人。”谢萦怀捏住这件事,就非要把所有的好处都榨干了不可。
周琅脸色一白。周府一共一百八十人,这多出来的二十三个,是把看家的狗都算进去了吧?
谢萦怀解开腰带,狭长的桃花眼轻轻一挑,万种风情皆在其中,“我也不会逼你一次还完,我们慢慢来。”
……
坐在侯府花园的石桌旁,南凤辞抬头将垂到眼前的柳条折了一段下来。
因为已经是深秋,柳枝的叶子都微微泛着黄色。他将柳枝放到掌心,而后一片一片的将叶子摘下来。在他脚边,已经丢了许多摘光了叶子的柳枝。
谢萦怀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抬手用手上的折扇将垂到眼前的柳枝拨开,走到南凤辞对面坐下,“三皇子好像很喜欢我侯府里的柳枝。”
柳枝上的叶子已经摘完了,只剩下一支光秃秃的棕色柳枝。
“也不是喜欢,只是正巧无事。”南凤辞道,“谢小侯爷事务繁冗,我也便只能拿这些柳枝玩了。”
“是我怠慢了三皇子。”谢萦怀将手中折扇放到石桌上。
南凤辞瞥了一眼,将手中的叶子吹到石桌上,“谢小侯爷去了哪里?”
“昨夜睡的晚,回房小睡了一会。”谢萦怀道,“叫三皇子久等了。”
南凤辞抬头看一眼天色,如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