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怀从榻上起身,推门往隔壁去了,云妆还在房里,听到敲门声过来开门,她见到门口站着的人,行了一礼,“谢小侯爷。”
“‘千日醉’他喝了?”谢萦怀往房里看了一眼,见周琅已经软倒在了床榻里。
云妆也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嗯。”
“行了,你下去吧。”谢萦怀道。
云妆此刻心中再有千万般的不舍,也不敢再留下来。她与谢小侯爷说好的,只这一夜,往后再不纠缠。
打发走了云妆,谢萦怀进了房里,将门带上,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金步摇和摔碎的茶杯,勾了唇,往床榻旁走去。
床幔被金钩勾起,谢萦怀还觉得看不清楚,就伸手用扇子将那床幔挑的更高一些,仔细去瞧那床榻上躺着的人。
所谓千日醉,实际是一种烈酒,只是这扶春楼里的千日醉,又因为加了些东西,一杯便能叫人醉的不省人事。谢萦怀弯下腰,仔细去瞧周琅的面颊。
“你倒是舒服了,我在隔壁可受着罪。”谢萦怀知道周琅听不见,才会如此大胆的说出心中一直想说的话。
周琅双颊绯红,一双唇更是红的引人。
谢萦怀坐在床边,用手指压着周琅的唇瓣揉捏,周琅以为是云妆,启唇含住唇瓣上的指尖儿。
嘴巴里的温度,和他身体里的温度一样高。
“你比那云妆动人何止百倍。”谢萦怀伸手去抚周琅胸口,他衣裳本来就散开了,这一下就直接全部袒露出来。
周琅侧着头睡去,袒露的胸膛因为涌上来的酒气而微微发红。
谢萦怀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了周琅的轻哼。
云妆在周琅身上也留了些痕迹,谢萦怀但凡看见了,就要咬上一口。有些重一些,他就咬的重一些,有些轻一些,他就只含着皮肤轻轻shǔn xī。
直到周琅可见的肌肤上都遍布牙印,谢萦怀才住手。
“我来看看,那令狐胤有没有把你弄坏了。”这话谢萦怀是贴在周琅耳中说的,他总想着在周琅醒的时候同他说这些话,但又要顾及着周琅受不受得住。
衣摆被撩开,无力的双腿叠在一起。
谢萦怀抬手将床幔放下来,而后丢出两件衣裳来。
“红了些,还软了些。”谢萦怀口中柔情蜜意,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那么温柔。
伏在榻上的周琅有些不舒服,他想将双腿合上,却不知双腿的脚腕都叫腰带缠了起来。
“我看看里面坏了没有。”
周琅的肩胛开始起伏,低低的闷哼声。
“乖一些。”谢萦怀压在周琅的身上,将周琅的手臂用挂着金钩的红色纱幔缠住,让他双手只能背在身后。
房间里的甜香愈发浓郁。
隔着一道薄纱的两道影子交叠在一处。
“我找了好东西,给你用,得你又哭着喊疼。”谢萦怀拔了头上的发钗,任凭长发垂落下来,落在周琅的背上。他将那发钗裹了油膏,探进周琅的身体里。
那发钗是冰凉的玉,再拿出来时,已经有些微微发烫。
谢萦怀又裹了一些推进去,等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才罢休。
“还是我最疼你,是不是?”周琅虽然醉了,却还是有反应。谢萦怀想要他反应的时候,手上的力气就重一些,周琅轻轻哼了两声,就像是在回应他。
谢萦怀也是难耐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忍着要把前戏做足。
上一回是头一回,也不知道周琅疼成了什么样子。往后,他可是要好好和周琅在一起过的,可千万不能总是那么粗鲁,不然把人弄坏了,该怎么办。
当然,偶尔粗鲁两回,也是一种情趣。
谢萦怀推进去的油膏里带着些微催情的东西,周琅过了一会儿,就忍耐不住接连的喘息声。
“真要命。”谢萦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