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呢!”
南凤辞挑眉,“你的袖子里。”
周琅将信将疑的去摸自己的袖子,等到摸完了,那南凤辞又懒洋洋的开口,“嗯,也许是腰带。”
周琅又咬着牙去摸自己的腰带内侧。
“啧。”
周琅抬起头,看南凤辞一脸戏谑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但不等他发怒,南凤辞就从从容容的从他摸了两回都没有找到的袖子里将那张纸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周琅从床榻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纸一看,果然是令狐柔的那一封休书。
南凤辞已经走到了门口,他看着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站在桌边的周琅,牵唇一笑,将门带上了。
“三皇子。”门口候着的奴才看到南凤辞竟然从房间里出来了。
南凤辞低着头,从从容容的将腰带系好,又抖了抖衣摆,“走了。”
那奴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听三皇子吩咐,还是应了一声,跟着南凤辞走了。
周琅被这么折腾醒了一回,一夜辗转反侧,到天蒙蒙亮时候才睡着。
南凤潋早早的就起来了,看周琅住的屋子还房门紧闭,就一直没有进去打扰,到日上三竿了,她才觉得有些古怪的去敲门。
周琅睡的沉,没有听到敲门声。
南凤潋怕出什么事,就推门进了屋子里。
房间里的烛台早就熄灭了。
南凤潋看到床幔垂着,有一道人影在里面,她一个女子矜持些,就站在外面问了声,“周公子起来了么?”
她声音压的极小,刚才敲门周琅都没有听见,这一声怎么会回应。
南凤潋上前几步,伸手去撩面前层层叠叠垂下来的床幔。
周琅侧身躺在床上,他闭着眼,黑鸦鸦的睫羽垂下来,好似轻轻一碰就要振翅的蝴蝶。被褥盖在他的胸口以下,他探出来的手臂压在被褥上的海棠花中,他手指白皙,衬着那海棠花的艳色,指甲都仿佛沾上了薄薄的绯色。
南凤潋看的呆住,她伸手想要碰一碰周琅的手指,周琅却若有感应的睁开眼来。
周琅才睡醒,眼中还有雾气,他本来看到眼前站着一道人影,心里还惊了一下,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连忙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姑娘……”
南凤潋回手,“我看时辰不早了,想过来看看周公子起了没。”
周琅抬手撩开床幔,往外看了一眼,见阳光灿烂,知道自己是睡过头了,“昨晚我睡的晚一些,才睡到现在。”他坐起来穿摆在床榻下的靴子,“对了。”
“怎么了?”
“昨晚有个男子进了我的房间,说是我占了他的住处。”周琅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我想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南凤潋虽然住在隔壁,却睡的很早,听周琅这么说,就知道怕是昨晚有人将他吵起来的一回,她立时就有些不高兴。这驿馆里的人,不知道这院子是她在住么?怎么还敢领人过来。
“我去问问。”说完她就出去要找这驿馆的人问罪。
有两个奴才端着洗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