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欢眉头一皱,有些委屈地看向师父,“可是师父,我饿了呀。”
聂小凤不为所动,“你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江清欢眨了眨眼,“没怎么回事啊,我就是去救陈天相的时候,跟白静打了一架。白静的武功比我厉害些,我接了她一掌,不留神受了点小伤。”
受了点小伤?
聂小凤可不觉得昨天江清欢那个样子是受了小伤。
迎着师父那有些冷冷的视线,江清欢无奈,只好坦白从宽,“好嘛,虽然伤得有些严重,但我如今还是好好的啊。师父,我可是将幽灵宫的人都进了冥岳呢!”
说到最后,江清欢的语气带着几分邀功般的沾沾自喜。
可是聂小凤只是扫了她一眼,语气十分不赞同,“太胡闹了。”
江清欢低头,师父教训的时候,就只能是听着而已。要是鹦鹉三兄弟在就好了,那几只家伙的歌喉肯定能转移师父的注意力。
聂小凤:“你身上中了白静的阴阳煞你知道吗?”
江清欢默了默,然后轻轻点头,“我知道。”
聂小凤和梅绛雪都有些意外。
江清欢轻叹了一声,只手撑着下巴,语气既委屈又无奈,“我是跟洪七少帮主一起去见白静的,本来可以不用受伤的,谁知道白静对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白飞飞都能痛下杀手。白飞飞是我让洪七少帮主带去见白静,本来想着白静说不定会愿意用陈天相换回白飞飞,谁知白飞飞竟然不是白静的亲生女儿。白飞飞被白静当做是复仇的棋子已经够可怜了,要是再死在白静手中,岂不是很可怜?师父时常叮嘱我日行一善,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白飞飞死在白静手里,情急之下,接了白静一掌。我以为白静只是想吓唬我表示她并不在意白飞飞的死活,哪能想到她那一掌竟然是杀招。”
“胡说,你分明想到了。”
说话的人不是聂小凤,而是黄药师。
江清欢闻声看过去,一袭青衫的黄岛主从半月形的门走了进来,然后朝聂小凤微微颔首,“岳主。”
聂小凤微笑,“黄岛主请坐。”
黄药师坐在了江清欢的身旁,动作十分自然地将她托着下巴的手拿开,让她的手放在桌面上,把脉。
江清欢默然,她对黄岛主当着师父的面拆她台有些介意,想避开他把脉的手。
可黄药师早就知道这姑娘大概不会乖乖听话,看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警告,叫她别动。
江清欢心里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叫她不动就不动啊,可这样的念头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不敢说出来。怕说出来了师父也要和黄岛主同一阵线,那她岂不是会十分凄惨?
江清欢想了想,觉得的自己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乖乖让黄药师诊脉。
她昨天陷入昏睡前,就知道自己暂时施展不出内力的事情。她知道阴阳煞很棘手,也知道白静已经死了,如果没有黄药师,她说不定也会因为阴阳煞而死翘翘。可事情如今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她也不是不经事的黄毛丫头,不会因为自己受了点小伤和中了阴阳煞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黄药师帮她把完脉之后,又给江清欢塞了几粒药丸,江清欢看着满桌的点心,可怜巴巴地嚼着药丸。
聂小凤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