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变在房间中响起。就仿佛是和清风作伴的乐器所演奏出的乐章一般。
【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您给了我两周的假期,让我回家探望我的亲人,还有朋友。那时,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而那个男人,正是在平安夜时被我打死的三名杀手中的一名。
虽然他进行了整容手术,可我能够确信,那个男人就是我曾深爱过的那个女孩的丈夫。】
随着录音笔所播放出的,兰瑟有关这此隐瞒的自述响起,本笃十七世走到了窗台前,望向兰瑟带着身着便衣的卫队士兵离开的身影,而后又再次转头,看向那个还在播放着陈恳自述的录音笔。带着一份说不出口的叹息。
【我坚信那个单纯而善良的女孩和这起枪击以及那个疯狂的组织没有丝毫的关系,可我无法让别人也和我一样坚信。所以我选择了隐瞒。我原以为,将她转移到其它的地方就足够保护她。可那些人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
现在,我就要去往那个可怜的女孩所在的地方,亲手抓住那些杀手的同伴,并将他们带往梵蒂冈,带到您的面前,让他们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而忏悔。您忠诚的卫士,兰瑟。】
兰瑟带着十名卫士出了圣城,并去往机场,乘坐飞机去到都灵。并且在这一路上,掌上微型虚拟电脑还在为兰瑟锁定追踪着那几名正在向诺维雅所在的住处靠近的那些圣殿骑士团的后人。卫星地图为他展现着那些注定了不该在此时由法国越过法意两国的边境,并向着意大利都灵而去的圣殿骑士所在的位置。
从罗马飞往都灵,机上飞行时间只需要七十分钟。
再加上圣城人员可以向机场申请特别通道,他们花在机场的时间会少之又少。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兰瑟就已经通知了教廷在都灵的分支团体准备专车。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两个小时之后兰瑟一行人就能够抵达诺维雅此时的居所……
与此同时,那群由法国坐火车来到去往都灵的六人小团体也正在跨越着法意两国的边境线,坐在同一个火车的包厢里,拉起让外界走廊上的人能够看到他们的帘子,更沉默着,只是看向窗外不停变换着的景色。
在他们之中,有五名看起来极为年轻,且身体强壮的年轻人,也有看起来年纪稍大的长者,那名男性身材高大,却是让人一眼看去就会觉得那应该是教堂里很值得人信任的神职人员,却又从身上透露出一种无法说清的庄严感。
他们在都灵的普洛塔诺瓦火车站下车,而后乘坐地铁去往诺维雅此刻所在的地方。
这是下午三点。娜塔莎出门去到幼儿园接她的女儿放学。在她的家里,现在只有诺维雅一个人。这个性格温柔的女人坐在客厅里,摆弄着鲜花,用剪刀为它们修剪花茎,再把它们一根根的插回水晶花瓶里,摆出一个与美有关的造型。
她将白色中带着一些些绿色的西洋牡丹与白玫瑰摆放在了一起,中间又点缀上一些象征着坚韧的绿色花草,坐直了端详起花瓶中的花束许久才满意的拾起被她修剪下来的花茎以及叶子。可就是在这个时候,门铃响起。
并没有多想,诺维雅站起身来,一只手托着后腰,而后步子缓缓的走到屋子的大门前,在打开门的同时笑着问道:“娜塔莎?是忘了带什么东西了吗?”
可就在房门被完全打开的时候,诺维雅却是看到了一名身带十字架的长者。那名长者在看到她的时候,对她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很抱歉,这间屋子的主人刚刚出去了,如果你要找她的话……”
“不,我是来找你的,孩子。”
就是在那名长者按响娜塔莎家门铃的时候,从先前起就负责对这几个人盯梢的,艾伦的手下拨通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