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完全紧张起来。
是的,他看到了在画面里出现的,兰瑟的身影。他的右臂完全被血浸湿了,却还在那里指挥者梵蒂冈教皇卫队,更有岳一煌上次去梵蒂冈和罗马踢友谊赛时接待过他的卫队士兵被担架抬上了救护车,看起来情况糟糕极了……
看到这里,岳一煌很快放下刀叉,冲上楼去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兰瑟打了个电话。他内心焦急着,本以为对方的手机并不会被拨通,没想到……对方的手机在响了几下之后就被人接起。只不过……接电话的那个人,并不是兰瑟。
“你好,请问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十分冰冷,甚至还带着一份探究。那让岳一煌愣了愣,而后就如实回答对方。
“我是都灵队的球员,岳。我、我现在正和家人一起过圣诞节,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了电视里的新闻。平安夜弥撒的事让我觉得……很震惊,我看到很多卫队的士兵都受伤了,兰瑟也是。所以我想来问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只不过还在接受治疗,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很抱歉。”
“不不不,在这样的时候还给你们添麻烦,是我该感到抱歉。很感谢你能够接听电话,再见。”
挂了电话的岳一煌又回到楼下,向才比自己大了十多岁的胡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吃起了他的早餐,却是一直有着说不清的心神不宁。
三天后,岳一煌又从巴塞罗那回到了都灵。
在意大利都灵,圣诞节的气氛显然被前不久在圣彼得堡大教堂所发生的平安夜枪击案而冲淡。几乎只要是在街上,就能听见人们谈论有关那起枪击案的声音。
让岳一煌觉得不对劲的,是他在回到都灵后再打电话给兰瑟,依旧是一个显得十分冰冷的声音接的电话。并且这个人……明显和上次接了电话的,不是同一个人。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岳一煌一只无法放下心来。
“怎么了?”
在岳一煌回来之后就一直赖在他那里研究着在本赛季欧冠小组赛取得了小组第一成绩的球队,看着巴萨,尤文图斯,曼联,皇马,拜仁,曼城,以及阿森纳的欧冠赛事。却是发现了他这几天的心神不宁。
“是兰瑟。我在新闻里看到他的手臂中枪了。圣诞节的那天早上我打电话给他。接电话的人告诉我,他在接受治疗,不能够接电话。可是到今天,他们还是这么告诉我。手臂上的枪伤,会这么严重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弗朗西斯科马上就拿起电视机的遥控板,并把他正在看的那场,皇马对阵云达不莱梅的比赛按下暂停,眼睛里甚至出现了警觉。
“你告诉他们你是谁了吗?”
“是的,他们问了我是谁。”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去管了,也别再给兰瑟主动打电话。我很担心这件事不止我们知道的那样简单。虽然从世界大战爆发起,教廷的影响力就再不能和以前相提并论了,可它始终是教廷,它的复杂……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明白吗?”
听着弗朗西斯科的劝说,岳一煌眼睛里出现了疑惑。那让弗朗西斯科无奈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对方的面前。
“听着,你甚至不是一个意大利人,不该卷到这件事里。至于兰瑟。如果他没事,他会再出现的。如果他有事,我想你也帮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