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然后老实坦白,“实际上,我来之前还打过草稿,有好多话想和你说的。”
“这个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会选择长话短说?”
“不,我要全部说出来!”
陆同悠发挥话桶的特长,拉着陈木深的手,把自己琢磨了这么几天的想法,先告诉陈木深。
她觉得,爱豆豆也挺喜欢自己的,之所以告白失败,实在是因为自己的举动,实在没什么可信度,自然也不会带给爱豆豆安全感。
可是,有些话,她真的想说给陈木深听。
她承认,她和陈木深的性格完全不同,甚至在预计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两个人的性格也不可能有什么相似之处,可是,做不到感同身受,他们能做到尽量换位思考啊!
“爱豆豆,我还是很喜欢你!”这是陆同悠说话的时间,她先让陈木深等一等,“上次回去之后,我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举动可能太幼稚,让你觉得我不当回事,像小孩子开玩笑。”
“可是,爱豆豆,我的认真就是,这些事情,我只会对你做。”
想要让一个性格已经固定的人,改变太多,是很难的事情,陆同悠可以做一个符合大众审美的告白,可是,接下来呢?她的性格就决定着,很多事情,她还会和陈木深有着出入与不同。
既然没有办法一样,那为什么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爱豆豆,我们很多地方,相差的很大,就像平时看美食节目,你喜欢看能把豆腐切成丝,从刀工到摆盘都是艺术的那种,我却喜欢看简单粗暴,调料随便撒,和素食有仇,使劲放肉大块烤大块炖的这种,虽然不一样,可它们都是美食节目啊!”陆同悠想告诉陈木深的是,她和他都不用改变,两个人不一样,也是可以共处的。
还卖了一波队友。
“就像我家里,爸爸其实很喜欢作诗,可是,我奶奶和妈妈都属于,别说有人在她们身边作诗了,就是吟诗也恨不得当场扔出去那种,所以,我爸爸每次诗兴大发的时候,都是自己去书房,关上门作完诗再出来,这个时候,奶奶和妈妈也不会打扰他,等他出来不用听诗也会夸他。”典型的感性派和典型的理性派,都能愉快的相处这么多年,陆同悠觉得自己和陈木深的性格差,完全不是问题。
在陆同悠这里,陆西河风度翩翩,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形象,已经完全崩塌,她经常拉出陆西河举例子,想要告诉陈木深,他可以再多给自己一些信任。
“我当时举奶奶和妈妈的牌子,是因为爸爸就是这么追到妈妈的。”陆同悠笑眯眯的继续拆穿陆西河的真实性格,然后夸自己,“所以,专情可是陆家的优良家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爱豆豆,我把家庭住址给你,再相信我一些好吗?”
“把心里想的事情,都会说给你听,陈木深,你把你的顾虑,也说给我听好不好?”之前陆同悠说过,谈恋爱的第一步,就是喊陈木深的本名,而不是爱豆豆。
掌心之下是陆同悠的脸颊,陈木深听完这些,有点被惊喜砸到的感觉,同时,又有点再次被抢先的无奈,“有有,其实我是想认真的追求你的。”
“咦?”陆同悠没想到,陈木深会这么说,想要满足爱豆豆的愿望,“要不然,在田径场约一次,你追?”
陆同悠是什么时候,都能关注点歪,像个段子手的家伙,陈木深无奈一笑,完成他刚才向陆同悠的许诺,把这几天的想法说给陆同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