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落吻到天黑。
再从天黑缠绵到天更黑。
“你要想起名,叫树梁吧。”温树喘着粗气席地而躺,右胳膊枕在脑后,左胳膊环过还在余味中的梁泽。
“为什么……不叫,梁树?”梁泽也枕在温树的肩窝上闭着眼睛缓缓神。
“没这个词组。”温树也闭上了眼睛。
“大树,躺一会起吧,这空旷的跟个大草原似的,待会叫人看见。”梁泽有些担心的环顾了下四周黑漆漆的“大草原”。
“不起,看见了也没啥,我们这叫大树底下好插梁!哈哈哈”温树为终于找到个合适的词语形容而欢欣鼓舞,睁开了眼睛大笑着差点笑背过气去!
梁泽顿时红了脸:“你说什么呢,人那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对啊,大树底下好□□嘛,哈哈哈哈哈,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笑喘不过气来了。梁子,你说你想得到我们真有一天会在一棵大树下操到昏天黑地吗?哈哈哈”温树说完还不忘使劲盯了盯自己的下面,又盯了盯梁泽的下面,然后又一阵笑到不能自拔。
“你有病!”梁泽也被温树逗乐了,往上够了够,够着笑到裂开的大嘴一口含在嘴里,叫你再说!
温树被突如其来的堵上了嘴巴,笑的一半硬给憋了回去,憋得气往上走,都想从瞪大了的心灵之窗往外钻。
半响,梁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温树的双唇,深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梁子,你看!”
梁泽顺着温树的目光所及,也抬头望去。
一整片画布般的夜空,繁星璀璨,深邃而又明亮,忽大忽小闪闪发光的群星,广袤无垠的宇宙,奔腾不息,流光溢的生命,短暂却又美好。
温树说,这一刻,一双人,比永远还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