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思白了他一眼,进屋找了套胡竞修身的西服换上,他倒是想找别的,胡竞衣柜里一水儿的修身西装,连一件宽松的运动服都没有,胡竞整天把自己装这么个憋着不叫人出气的筒子里,也真特么够他受的!
温树和梁泽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所谓的看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答如流,直到王哲思拉着他两出门都没回过味儿来,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泽还多少知道点,对着温树一个劲使眼色,可他就怎么都没看明白,什么跟什么啊。
胡竞就两眼光的盯着王哲思离开的背影哑口无言。
我以后这一桶废话跟特么谁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了见谅^-^
以后开新文就尽量每天定点更*-*
☆、有什么错?
漫天飞舞的雪花下,街道上一个个喜气洋洋置办年货的人都裹着厚厚的围巾帽子,提着红红火火的灯笼,窗花,对联。遍布大街小巷犹如天边晚霞般激情似火的颜色,淹没在街头巷尾如潮的人流中。
梁泽从来不过节,过与不过,没什么区别。大早上的被温树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拖了出来,惹得梁泽不住地缩脖子,一个劲儿的抱怨。
温树理了理梁泽帽檐下的几缕碎发,把虚拽在他胳膊肘里的手轻轻握在手里,连同自己的手装进了上衣口袋,温柔的冲梁泽露出几粒小白牙傻傻的笑笑,悠闲的走在像赶庙会一样的百货市场里,与周围形色匆匆穿行而过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树从来不觉得冬天有什么特别,但这个冬天,连逛逛这些以前认为俗不可耐的窗花,灯都无比惬意,乐在其中。电视广告里出现的那些张灯结准备过年的笑裂了的大嘴原来真实存在,想着也许现在的自己就和那样浮夸的表情莫名重合,温树笑的更开了。
“你自己瞎乐什么呢,买什么你快点,冻死了。”梁泽捏了捏温树的手心,故意剁几下脚,再哈口气儿,白烟霎时就顺着手指的缝隙飞飞扬扬飘散在空气里。
“我不知道买什么啊,你说吧,买什么?”
“你!温大树!不知道买什么你这么冷的天拖我出来是出来遛食呢?”刚刚吃了五个包子,两碗皮蛋瘦肉粥的梁泽确实需要出来溜溜食。
“嗯,大早上的你吃那么多,我说吃白粥吧,你还非要带肉的,我看看你小肚子鼓起来了没?”温树揣着只大手作势就想掀开衣服往里塞,那里面可暖和多了。
“你摸啊,来,哥让你摸,撩开衣服使劲摸,回头进凉风把我吹肚子疼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打蛇打七寸,打温树?梁泽眼都不用眨,就知道他命门在哪。看温树明显一顿住手,他就得逞的哈哈大笑。
“得,你也就能呲儿我,我还不摸了,我回家脱光了衣服钻被窝里好好摸,嘿嘿。”温树笑的眼睛都没了,还往梁泽胸口里蹭。
“我除夕不去你那儿了!”梁泽使劲推开肚子上边的大脑袋,一句话就能让温树规规矩矩立正稍息。
“不行!你答应的,你敢不算数我就去你家把你拿绳子绑了装后备箱里带去!”温树义正言辞的睁眼说瞎话。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一路打闹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