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陪着梁泽这么一直坐到大厅里渐渐有了吵吵嚷嚷的人群,上班的同事。
“你想让我陪着你,还是,我来都来了,要不我上去亲自跟我们主任请个假?”温树趴在桌子上手指勾着梁泽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
“……”我没说让你陪着我。梁泽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听到了。
“你倒是说话呀,这不能真哑巴了,我还得去找胡竞!都是他个祸害!”温树看着梁泽无奈的摇摇头。“好吧,我不逼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这个名字,我是该恨呢,还是该怕呢?
温树就上楼请个假的功夫,一下楼来就又看见梁泽的门口围着一群人,温树头都大了,没认识梁泽之前他也这么招人吗?招的都是什么人?围观观众?怎么走哪都这么多围观群众啊!
拨开人群探到了门口,呼,温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是梁泽他们主任,呼,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什么大事,摸了摸受惊的胸口,顺手把众人推出门外,带上了门,笑眯眯地走过去。
“主任好,主任好,主任早上好。您吃了吗?”
“好什么?吃什么?吃一肚子气!”
“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他最近状态不太好,您担待,担待。”
“状态不好不是请假了吗?请假了就在家呆着,我这几个月为了他都进过几次院长办公室了,次次都是恶劣影响!”
上次同性恋的事,梁泽平静的心陡然惊了一下,上次的伤疤是怎么愈合的?忘了,好像没什么伤疤吗?怎么会没有伤疤?我怕了那么久,最后还是所有的人都指指点点,我怎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次的刺激还没在脑子里想明白,又莫名记起了另一件之前就买下了隐患是炸弹,梁泽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响,头好疼,快要炸了!
“他习惯了,习惯了这个点起床来上班了,您看您有一这么勤快的职工,您得高兴呀。”温树陪着笑。
“我不用他勤快,他别给我惹事就行。”
“也没惹什么事吧,不就呆了点,嘿嘿,主任,您别追究了。”
“呆了点?这梁泽可能耐呢,今天没给他排着门诊,他自己去开了挂号器,人家病人挂了他的号也就算了,进门看病不说话,有这样置病人于不顾的大夫吗?”
“……”我说了,天地良心我说了,我内心呐喊无数次,还把药方子也开好了。
“小温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哲哲的同事又是同学的份儿上,他这好几次都够记大过了。这次涉及到医德医品人命关天的事儿,怎么样我都不会徇私舞弊,照常上报医院!”主任不容温树求情,大步出去重重的甩上门扬长而去。
“我说梁泽啊,这可玩儿大了,你跟我不说话也行,这个可真不行!”温树敲了敲桌子。
“……”我没有不说话,我说了,只是张不开嘴而已,过几天,过几天就好了。
转眼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梁泽一直没开口说话,温树也没辙,什么办法都使了,除了张嘴吃饭喝水,他就再没开过口。可一直坚持每天上下班,主任气的说不出话来,见一次数落一次,估计把梁泽的名字永久从坐诊名单上消除了,任凭他随便开挂号器怎么开都没有一个病人进来过。
温树就这么屁颠屁颠陪着,比起刚开始那几天,最近几天确实好多了,梁泽偶尔还会有点笑模样,也不抵触温树碰他了,只是不能见大面积的玻璃,不能靠近他们家那一整面的落地窗,就算见了医院门厅里的玻璃推门也要下意识的绕着走。更不能去来吧的那个方向,温树的车稍微一转弯,梁泽就极力把方向盘扳回来,走路更是离那个方向远远的。
温树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