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胡竞打电话!给他打电话!老子削死他!”温树把梁泽从包间抱出来冲着这些阿姨一字一句的吼叫。
“他白天不来这里。”阿姨们怯怯站在一旁小声的回应,生怕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会杀他们灭口。
“告诉他,我跟他没完!”温树咬着牙,愤恨的吼出这一句,就急匆匆抱着梁泽打车回家。
小心翼翼的把梁泽放在床上,覆上额头试了试还有余温,湿了湿毛巾擦去满身的汗液和液混合的污秽,拾妥当的温树累了一晚也实在是站不稳了,别说梁泽,他自己都射了五六次,就是温树这种壮的身子,要不然换谁能耗得住这七八个小时的不眠不休。
静静的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抚摸着梁泽柔软略被汗液打湿的头发,数着他一抖一抖的睫毛,温树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温树浑身的酸痛,那些被抓咬的痕迹和跪在地上擦破的膝盖,都在休息过后更加的彰显存在感。
“梁泽,梁泽,梁泽?你睡了一天了,醒醒吧。”伸手进去摸了摸后背,一身的汗,浸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抱着梁泽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还是没醒。
温树跟主任请了假,好说歹说说服王哲思替了他的夜班,专心照顾家里这位还没醒来的梁泽。
“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水煮鱼和辣子鸡,等你好点这些辣的够味儿的我都做给你吃。”
“你不想见我还是真的没醒?”
“梁泽?哥?叫哥了还不醒?”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你说让我去杀了胡竞我就真去给你把胡竞绑来。”梁泽从来都是冷清孤傲的性子,就算胡竞做出这些事来,温树也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真的把胡竞绑来的。
“你不说话我真的去绑去了?”
“昨天晚上真的没人,一晚上那大厅外头都没人,我看见了。”
“真的,你别多想,连那边马路上都没有一个人抬过头,都冷的直哆嗦,谁还顾得上看上面呀。”要是梁泽真醒着,听到温树这句话估计得又昏过去。
“你醒醒吧,你睡了一天了,现在已经半夜了,你不饿吗?”
温树一遍遍的确认梁泽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一遍遍的把熬好的青瓜小米粥热了又热,一遍遍的在梁泽耳边吹着气说着情话。辛亏自己还是学医出身,幸亏自己还对美食有点研究,幸亏自己对梁泽的情话说也说不完,要不然温树现在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任凭梁泽想要什么,只要他醒来开口说句话,只要一句话。
又是一夜……
温树手肘支撑着脑袋,眼皮似张非张的耷拉着,趴在床上打了好几个盹,没敢真的睡,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