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生气,语气不好,你别生气啊。”温树也觉得不该对着王哲思来劲。
“我生什么气啊,管好你自己吧。”王哲思心下不是滋味儿,可也不好表现什么,毕竟哪有什么
立场。
“哎,对了,你见过梁泽了?”温树想起刚刚小齐的话。
“嗯。”王哲思出了个气表示了一下。
“他真上来了?上来干嘛了?什么时候上来的呀?”温树现在倒是比刚才起劲多了。
“上来?谁知道上来干嘛了?就你夜班那天,我就问了问他是你哪个小嫩肉,他看着反应,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王哲思做手术前的准备,没有停手,掩饰此刻内心的焦躁不安,温树这可是第一次为了某一个人承认什么。
“你说这干嘛呀,嘶我说呢,他那天发什么邪火。”温树抽了口气,突然转过圈来,兴许梁泽吃醋了呢?
温树突然一拍手掌像是像是听到了克利夫兰骑士队赢得了赛季总冠军般的激动,梁泽,梁泽竟然为了我吃醋,啊哈哈哈,温树心里乐开了花。
一整个下午温树看人都笑嘻嘻的,小齐实在是猜不透温树的脑回路,白了一眼径自忙去了。
做了一下午手术,温树和王哲思从手术室出来就有些筋疲力尽。
“待会一起吃饭吧。”王哲思疲累的声音都略显苍白。
“我不去了,我待会得赶紧回去给梁泽做饭,他可喜欢吃我做的饭了。”温树虽然累,可看在王哲思眼里还是一样那么的神采飞扬。
“我待会去喝酒,你真不去?”王哲思有些不相信,温树真的是恋爱了。
“不去,你自己去吧。”温树脱下了手术服换好了衣服准备要走。
“……”
王哲思郁闷的看着温树近乎跳脱着出门的背影,独自一个人去往他们每次必去的那家酒吧。
他现在偶然失去了一个生活的标配,总觉得不是滋味儿,就好像常年设定的一个目标,突然有一天这个目标你并不需要了,会感到无限的惆怅和不知所措。
不知从何时起,王哲思也成了这间酒吧的常客,不点人,不点歌,仅仅存放几瓶酒,来了就喝那么几口,不多喝,不喝醉,从来都是清醒着来清醒着走,好像永远都那么克制,永远都那么……冷清。
温树裹了裹大衣走在满地落叶的街道,秋天总是那么短暂,刮了几场风就好像刮来了寒冷又凛冽的冬天。
温树每天都是开着小越野来,停在梁泽楼下,风雨无阻的先去梁泽的小居室报道,然后再走路往返。
今天格外的冷,昨天刚刚下的一场雨正式宣告进入了冬季。温树快步朝着梁泽小区外的菜市场,有点晚了,六点多的天就已经一片灰暗,这么冷的天,得做点热乎点的才会吃的舒心。温树买好了一堆火锅材料,要给梁泽吃顿火锅暖和暖和,顺便提了一袋子啤酒,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梁泽上一次一喝酒就倒在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如果此时恰巧迎面走来个熟人,一定会诧异的看着顾自走着的温树却傻傻的笑着。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