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他们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非常严肃地面对面想关于过去的事情。
可是想了一整天,想起来的就是少年叫顾盼,青年叫薛默。
总觉得,以前不是直呼其名的,应该更加亲热些,但究竟亲热的称呼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顾盼眨着眼睛思考了很久,这才说:“但是我觉得我们肯定应该有个儿子才对。”
薛默没回答,努力在想,是不是他们其中之一真的能生孩子,毕竟他们自己都觉得有点太奇怪。
最终他们也没想出来自己和对方的过去,顾盼坚持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薛默持保留意见。
天已经特别黑了,应该睡觉,但之前他们好像是睡得太久,现在实在没有困意。
然后两个人就腻腻歪歪地抱在了一起,顾盼在下面,薛默压在他的身上。
其实薛默有点不好意思看顾盼的脸,因为实在是太好看了,一看他就心跳得厉害,但他又喜欢看,于是就这样矛盾着,在并不明亮的月光下,偷偷地看。
顾盼没太注意这件事情,现在他又被新的问题给困扰住了。因为他觉得天黑了就要和自己面前这个好看的青年做点什么,要弄得他面红耳赤,又哭又叫,最后叫的声音嘶哑,然后晕过去。
顾盼越想越觉得兴奋,但就是想不起来应该怎么弄了,然后整个人都很焦躁。
“你怎么了?”薛默问道。
顾盼看着他闪着光的眼睛,说:“我在想……你哭吧。”
“我哭?哭什么,为什么要哭?”
“我就想看你哭,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顾盼说着就伸手掐住薛默的腰,在上面拧了一把。
“哈啊……”薛默本能地就叫唤了一声,叫得那叫一个勾人,声音又软又媚,顾盼一听就觉得自己弄对了。
“对啊,就是这样的!”顾盼特别兴奋地上下其手,对着薛默的腰就没完没了地捏了起来,薛默现在都还躺在顾盼的身上,完全躲不开,只能被他这样欺负着,发出各种自己听了都不好意思的声音。
不过捏了十来下之后,要进行下一步,顾盼又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顿时万分惆怅地盯着薛默。
薛默还在喘着气,可怜兮兮地和顾盼对视。
顾盼瘪嘴,说:“我忘了,接下来干嘛?”
薛默没吭声,其实顾盼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有点想起来了,但是他不好意思说。他想,失忆新来之后记得的应该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别的什么事情他不记得,倒是把这种事情记得那么清楚,简直是……太羞耻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记得吗?”顾盼特别着急,抱着薛默的腰不停地摇晃。
薛默摇头说:“不记得了,你别晃,就、就该睡觉了。我累了,你让我休息会儿,明天咱们去找……找我们的……”
“儿子。”顾盼接上话。
薛默点点头,假装很困地闭上眼睛,把脸贴在顾盼的胸口,顾盼怕他真的是累了,也就没有打扰他。
结果薛默下边那东西站着,站了一晚上。
其实一夜两人都没有睡着,在第二天早上清洁工人开始打扫卫生之前,他们就起来离开了这个地方,毕竟现在这两人的这幅尊荣,实在有些羞于见人。
循着记忆,顾盼和薛默晃来晃去,就晃悠了十来天,期间冷了就去捐赠站找衣服穿,饿了顾盼就去餐馆厨房“借”些吃的,反正他能飞,而且还飞得快,别人也瞧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