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恋人的母亲。

据他所知，恋人没有和家里人出柜。

以彼人之道，还彼之身。

八十七、

总监刚和教练在办公室做完，自然不敢和恋人过于亲近。

他晚上老实地睡在客卧。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又紧张又刺激的性爱让人过于疲惫。

他刚一躺下便睡着了。

一晚上噩梦不停。

再一次喊着谁的名字惊醒，总监习惯性地抹了把脸。

一手的泪。

虽然已经不记得刚刚做梦梦见了什么，但也清楚是什么内容。

这样的梦，自那次事情之后，他已经做过无数回。

想要起床喝水，却被倚在门框边的教练吓的一个踉跄。

捂着受惊剧烈跳动的心脏，总监怒道：“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教练嘴里咬着根烟：“睡不着，抽根烟。”

总监缓了缓，好半天才低声道：“那你站在这里干嘛？”

“你一直在哭，我过来看看。”

八十八、

总监拿了两瓶酒，教练拿着一包烟。

两个人在夜风习习的阳台躺椅上抽烟喝酒。

总监手拿啤酒有一下没一下地灌，坐姿懒散，躺在躺椅上露出半截腰身。

上面还留着红色淤痕。

教练眼睛定在那处一会，便淡淡地撇开了视线。

吐出的烟雾在夜色中散开，教练打破了沉默。

他说了一个人名。

那人名让总监微愣，继而恍然，最后面色大变。

总监紧紧捏着啤酒瓶，指关节泛白。

他直勾勾地盯着教练，双眼通红：“你怎么……你怎么知道他的？！你调查我？”

像是被触碰到禁忌的兽，浑身紧绷着，仿若下一秒便会弓起身子，给予致命一击。

八十九、

见总监剑拔弩张的模样，教练捏着嘴里里的烟，自然地塞入总监唇间：“放轻松，刚刚你做梦的时候喊的。”

眼神示意对方抽一口烟，定定神。

教练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姿态肆意地仰着望天。

总监敌意落了空，尴尬后知后觉地攀上了背。

也是，他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了。

教练没有非得调查他不可的理由。

可封尘往事皆是伤，还没愈合的迦，掀下来一点，都能鲜血淋漓。

总监不愿提，可人毕竟是脆弱的。

喝了几口酒，记忆就席卷而来，无法阻挡。

教练慢悠悠地抽完一根，侧眼望去，总监已然微醺。

他自己不觉，可教练却看得一清二楚。

总监在落泪。

像是鬼迷了心窍，教练缓缓伸手碰他的脸颊，舔了指尖的湿润。

是苦的。

九十、

教练有在交警的朋友，他拿了总监的身份证号码和姓名给朋友，拜托对方查一查在总监的车祸记录。

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