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葛珍珠也明白了当中的厉害。
李家又不是小门小户,如果放出这种黑料,以后谁还敢跟他们合作,特别是那些商人,岂不是全跑到吴家或是沙家去求庇护,那他们还赚什么。
李方满意的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自家老爷子给他的吩咐。
司徒庆如约而至,可是却抛下惊人之语,“我跟令媛,并不熟。”
不,不熟,李方勃然大怒,这是想把李家一脚踢开的意思吗?
相反,司徒庆愿意拱手让出三成干股,可是条件就是,李家不干涉公司的经营,也不干涉他的婚姻自由,联姻这种把戏,他不玩。
听到这句话的田清清,犹如五雷轰顶,声嘶力竭的喊着,“司徒庆,你不得好死,不是有我帮你,你怎么可能有今天。”
“好啊,那你出去说,说如果不是你做帐,江家的钱,是到不了我手里的。”司徒庆挑眉看着她笑,迷倒无数女人的所谓的邪魅一笑,此时却只让田清清心头发凉。
别说田清清不敢赔上自己去自首,就是李家人也不可能让她这么做。
司徒庆一走,李方便警告她,“别作妖,你还能在李家好吃好喝,要是敢作妖,别怪我们不客气。”
田清清就算气得发抖,痛苦的大把大把掉头发,也不敢逆着李家的意思。她去自首,别人有事没事先不提,她自己就得先坐牢。
她不敢想像自己落到坐牢的地步,更不敢想像坐牢出来后,她还能干什么?
苏金娜悲惨的遭遇就在不远的前头摆着,她好歹还有个儿子不会让她饿死。可是她田清清怎么办,她无法想像,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家里大骂司徒庆没有良心。
“她怎么这么傻呢,她可是财务啊,把钱攥到自己手里,司徒空不想跟她结婚,也得跟她结婚吧。”
叶悠悠再见辛墨浓,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他在那边整整呆了三个月,才回到京城。
而这边江家的瓜早就吃到连瓜皮都掉了,关于司徒空的事外人不知道,但有消息灵通的吴新业在,又有她隐约知道的内情,左右那么一分析,哪里瞒得过她。
想到这两个人没能凑成一对,叶悠悠就觉得十分遗憾。
今天是大年初五,他们忙活了一个鸡飞狗跳的新年,准备就在家里窝上一天,好好尝尝懒散的滋味。
“相信司徒空这种人,有这样的下场一点也不奇怪。”辛墨浓摸摸下巴,“他比江家可要强得多。”
壮大之后,必然是他们的大敌。既然是敌人,当然是早点干掉比较好。
“要说睡懒觉这种事啊,如果天天干,也不觉得多有意思,要是只有偶尔试试,简直就跟被施了魔法一样,美的不行不行的。”包括现在宅在家里也是一样,叶悠悠晃着自己的脚丫子,思绪早就发散到了天边。
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又有点迷糊了,头微微一点,靠到了辛墨浓的肩膀上。
辛墨浓伸手把她圈入自己怀中,外头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洒下来,让人熏熏然想要沉迷在这慵懒的气氛中,再也不想醒来。
凡尘俗世哪有鸳鸯成双来的逍遥快活,这小小一方四合院,更是象一方世外桃源,将一切烦杂都隔绝在外。
当他们再次醒来,窗外天色擦黑,勉强能看清屋内的陈设,外头安静的就连风声都停止了。寂静而又昏暗,一天当中的这个时刻,代表的是孤独和寂寞。如果只是一个人,甚至会产生你已经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