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满室旖旎。
叶悠悠的胆子一向很大,但这种时候也不可避的羞涩起来。
看着怀里的人,象小兔子一样娇羞的模样,辛墨浓越发情动难以自抑。
“悠悠。”他的声音暗哑,带着诱人的蛊惑。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好听的让人耳朵都要怀孕。”叶悠悠太紧张了,一紧张就想找话题,舒缓自己的紧张。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平日说不要紧,这个时候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说完她自己脸也红了,暗咬嘴唇,她到底在说什么呀。
“你没说过,还有什么话没对我说过的。”辛墨浓并不着急,就像一个猎人,对待猎物总是有足够的耐心。
叶悠悠就象撞到他怀里的猎物,撞进来,便再也不肯走。到最后,到底谁才是猎物,已经没人说得清楚。
“没……唔……”叶悠悠的嘴已经被他堵住,唇舌交缠身子更是如火一般滚烫,只想和他挨在一起,以解肌肤之渴。
“耳朵可以怀孕,但是你现在还不可以,过两年我们再生一个可爱的宝宝。”辛墨浓摸出一样东西。
叶悠悠赶紧闭了眼睛,她可不想看。
“特意让人从香江带来的,和这里的不一样。”辛墨浓不知道她懂不懂,但是知道只要不停的说话,她便不会那么紧张。
“你让严树带这种东西?”叶悠悠简直羞愤欲死。
辛墨浓吭哧吭哧的笑,半天才道:“他不知道是给我的。”
这还差不多,叶悠悠刚想说话,辛墨浓的吻再度落下,这一回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如水,相反如同惊涛骇浪般奔涌而来。
她有些架招不住,只想后退,可是退无可退。他的身体热度惊人,就象火山快要喷发一般,热情的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内敛自制的辛墨浓有这么狂野的一面,她几乎要重新认识他,或者说,也许从这个时候起,她才真正了解他的所有,毫无保留的一面。
叶悠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这让她微微有些不满,披上一件睡袍,走了出去。
他们的小院里,一个人正拿着剪刀,帮他们的蔷薇花树修理花枝。
叶悠悠从背后抱住他,“起这么早。”
“身上脏呢,厨房里有粥,先去喝一碗垫垫肚子,一会儿出去吃午饭。”辛墨浓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睡到中午才起床。
叶悠悠听到有粥,这才摸摸肚子,好像是有点饿了呢。看样子,真是不早了。
喝粥的功夫,辛墨浓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看她吃的香,也给自己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