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坐两个人的那种。现在还挺流行,就跟骑摩托车似的骑着,十分拉风。
叶悠悠坐在边三轮里也没闲着,摸出一包花生开始剥壳,花生壳攥满一手便迎风一扬,惹来路上不少路人的骂声。
田清清扭过头恶狠狠看了一眼叶悠悠,“没素质。”
乡下人果然就是乡下人,进了城又怎么样?考上大学又怎么样?细微之处,还是暴露了她低下的素质。
叶悠悠无所谓的嗤笑,仍然是边吃边剥,好几次差点砸到人,若不是叶建国的边三轮开的快,怕是早被人拦下来了。
“到了。”叶建国终于停了车,城郊胡乱盖搭的房屋,大概是京城最早的违章建筑吧。
叶悠悠深深看了一眼田清清,“知道有句话叫作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
田清清瞪大了眼睛,一甩头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是你和你哥请我来吃饭的吗?”
叶悠悠微微一笑,“牢饭也不要钱,想吃吗?”
田清清退后一步,不自觉的避开她的目光,心虚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叶悠悠摇头,真是冥顽不灵。
叶建国已经带着他们进了一片零乱的房舍深处,最深处也最破旧,离其他的房屋也最远的地方,一间破败的小院,半开的大门就象野兽张开了大嘴,仿佛要将人吞噬入腹。
田清清有些害怕道:“我忽然想起来我有点事,我先走了。”
“来都来了,怎么能走呢,岂不是说我们招待不周。”大门被人从里头整个推开,走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可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斯文,直接伸手拽住田清清便往里拖。
田清清吓得尖叫起来,可是又怎么挣扎得过,不过瞬间就被拖入门中。
叶建国一把拽住叶悠悠跟上,“老大,老大,她不是……”
田清清尖叫道:“我付过钱的。”
叶建国捣头如蒜,“是是是,她是付钱的那个。”
眼镜男大笑起来,“她付钱?打发叫花子呢,爷看得上她那点钱?”
“你们想要多少钱?”田清清的后背升出一股凉意,她感觉到了危险,非常的危险。
“他们不要钱,只要两个女大学生。”叶悠悠开了口。
眼镜男意外的的看了一眼叶悠悠,这个最应该哭闹的却一声没吭,不愧是女大学生,有点意思。
“爷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女大学生还是稀罕物,一次有俩,你们说算不算好事成双。”
说着大笑起来,一点也没遮掩的承认。
叶建国赔着笑,脸都僵硬了,他以为只有叶悠悠,没有想到还有田清清。
田清清此时脸色煞白,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她大叫叶建国的名字,“建国,救我。”
出于女人敏感的直觉,她知道叶建国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这个时候,也只有叶建国能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