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吗?”叶悠悠什么都不问,只问他危险吗?
“别担心,是我妈的事?”辛墨浓又狠狠抱了一下叶悠悠。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错,还是对,他明知道宋国成会用药控制苏金娜,却没有阻止。
“说实话,我恨她。恨她为了一个男人不顾骨血亲情。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还不如一个男人。可是看她吃了这样的苦头,又还是会觉得自己残忍,铁石心肠。”辛墨浓抱着叶悠悠,一直不肯抬头。
可是叶悠悠的脖颈间,却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她知道,他必然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软弱,哪怕她是叶悠悠,也不愿意。
他肯这样坦露自己的心迹,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你没错,伤害她的人又不是你,她自己找的男人,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就自己受着吧。”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辛墨浓的妈,她可能已经说出自作自受这样的话来。
“夏老请了药理方面的专家,正在从国外调进口的药物。”辛墨浓简单说了这几天的去向。
如果能治好苏金娜,想必她也会明白宋国成是个什么样人,值不值得她付出一切。
“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说出真相。”叶悠悠希望她能知道的多一点,聪明一点留下证据。
就是这么希望的,辛墨浓才会不作为,等着宋国成对苏金娜下手。否则,无论怎么说,苏金娜恐怕都不会相信辛墨浓所说。干脆让她亲自体验一下宋国成对她有多好吧。
叶悠悠忽然站住了,进口的药物,“具体需要什么药。”
“我让严树帮我办。”辛墨浓并不愿意总让叶悠悠冒险,她的东西留着关键时候保命或是迫不得已的时候再用。能够自己想办法的,还是自己想办法比较好。他也不愿意有了依赖的心理,这样很容易让她暴露。
也对,香江这几十年快速发展,未尝不是充当一个桥头堡的作用,中国这条巨龙半梦半醒之间,别人要么进不来,要么进来也不知道怎么打交道。香江就是一个极好的中转站,卖出去,买进来,光做贸易就已经能赚很多钱。
“其实,就算你妈的病症治不好又怎么样,没准她清醒之后,宁愿自己疯掉。”自己深爱的男人背叛了她,引以为傲的工作也没了。象苏金娜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辛墨浓沉默着,不管如何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是个认死理的人,既然要追查到底,苏金娜就会受到伤害。父亲和母亲都是给予他生命的人,现在却要让他选择其中一个。
“大不了我们给她发工资,把她养起来。”叶悠悠以为他在担心苏金娜今后的生活,这点小钱她还是愿意出的,只要她离得远远的,不出现到他们眼前。
辛墨浓终于笑了一下,在叶悠悠的鼻尖上轻轻一刮,任何事情放到她的嘴里,都好像一下子变得简单了。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这不是你选择了父亲,抛弃了她。而是她先做出了选择了,既然选择了就要认。”不是有一句话叫愿赌服输,人生何处不是一场赌博呢。
“我们重新编排了动作,我教你啊。”学校的空地上,叶悠悠拎起裙角曲膝一礼,把手伸了出去。不再去谈论那些沉重的话题,而是转头说起了学校这边轻松的事。
辛墨浓轻笑一声,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细软的腰肢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让他掌心发热。
“记住了吗?”叶悠悠带着他跳了一遍。
辛墨浓只能苦笑,哪里记得住,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能记得住舞步,他就不是男人。
“我想抱抱你。”还想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