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周树树一脸懵圈,但总算有点若有所思的意思。
叶悠悠看着他们苦笑,怎么不会呢,怎么不可能呢,小妹妹啊。
“悠悠说的对,你们俩啊,被人当了枪,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幸好还知道跟她通个气,不然悠悠真要被你们害惨咯。”江洪抱着被子走近,“抱歉哈,我准备上来晒个被子,不是故意偷听的。”
“没事,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顶楼是公共区域,又不是除了他们别人不能来。叶悠悠上前搭了一把手,帮着江洪把被子搭到晒衣绳上。
秦小贝和周树树相视无言,那表情蔫的象被打败的公鸡。
“她居然这么坏,现在怎么办?”秦小贝哭丧着脸问叶悠悠。
周树树上前道歉,“悠悠,你原谅我们吧。”
“我不怪你们,你们不就是想干一桩大事吗?干就是了,我支持。”叶悠悠帮江洪把被子晒了,便往下楼边说道。
“不了不了,我们不干了。”秦小贝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她发誓以后再理田清清她就把自己的姓倒过来写。
“我要去找她问清楚。”周树树气不过,想法还是这么简单。
“问?拿什么问?人家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吗?”叶悠悠哈哈大笑,“说来说去,最后是你们误会了她的好意,你们还得给人家道歉。”
说完刮了一下秦小贝的鼻子,“要不要打个赌。”
秦小贝摸了摸鼻子,对周树树嘀咕道:“别去,我感觉悠悠说的对。”
田清清的心眼儿太多了,他们斗不过。但是被人耍了,这口气实在消不下去啊。
“你们不是想干票大的吗?谁说不能干了。”叶悠悠冲他们招招手,两个小姑娘立刻俯耳过来。
下楼的江洪看了一眼,笑着摇摇头,她已经过了会在意这些事的年纪,随他们小姑娘折腾去吧。反正她看过了,有叶悠悠在,吃不了亏。
到了晚上排练,田清清的舞伴先发制人,对蓝田玉提出异议,认为其他班上的节目都已经初步成型,只有他们班上还什么都没有,蓝田玉要负全部的责任。
蓝田玉脸色一白,“我已经想好了一些计划,正准备跟大家商量。”
“再商量下去,只是浪时间,我提议重新选文艺委员。”田清清的舞伴直接举了手,“我投票叶悠悠。”
蓝田玉的目光朝叶悠悠看去,原来,还是她吗?
“我们也投票。”秦小贝和周树树手挽着手,“我们投田清清。”
坐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已,只准备最后关头出来说一句话的田清清,一下子傻了。不是说好了投叶悠悠,然后她来号召全班投票,然后私下串联同学给她投票,直接挤走蓝田玉和叶悠悠,最终当选文艺委员吗?
怎么回事,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
蓝田玉也傻了,怎么回事,怎么又投上了田清清,事情变化的太快,让她一时半会儿弄不清状况。
“清清中午和我们谈过了,我们也觉得蓝同学当文艺委员不合适,不过虽然她推举了悠悠,但我们和悠悠同一个宿舍,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