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逼得辞职?那我也得咬下她一块肉来。”叶悠悠就是这么个臭脾气,自己心甘情愿吃糠咽菜都是好的,逆了她的意思,就是锦衣玉食也食不下咽。
辛墨浓只是笑,“那你悠着点。”
她在前头横冲直撞,他在后头替她拾烂摊子兜底,辛墨浓从心里涌出笑意来,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你之前消失了半个月,姥姥一句都没问,我感觉她是察觉到什么了。”叶悠悠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
“姥姥活到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她心里有数着呢。”辛墨浓看叶悠悠不太高兴,加了一句,“上回的事没什么危险,我们齐齐整整回来,一个都没少。穿的也都是最新的出厂装备,夏老给我们特批的,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话,叶悠悠才高兴了一点,“这还差不多。”
如果连辛墨浓都用不上,那她辛辛苦苦弄来这些武/器还有什么用。身为一个外行,她并没有听出辛墨浓话里藏着的涵义,最新的出产也就意味着这些准备是他们自己生产的。同时也说明,之前叶悠悠上交的武/器都已经被吃透并且投入生产。
“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少。”明处的刀光剑影会慢慢转为另一种形式的渗透,但这些,辛墨浓觉得没必要现在就说的这么清楚。
叶悠悠拍拍手,“杀到他们怕了,就不敢来了吗?”
辛墨浓只是笑,不敢吗?面对巨大的利益,就是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也一样有人前仆后继。
“带你去见个人。”辛墨浓直接将车开到了华侨饭店。
“谁呀?”叶悠悠有点懵圈,他们俩哪儿有海外亲戚。象华侨商店和华侨饭店,都得有外汇券,不然人家可不接待。
“你们可来了,快,快坐。”华侨饭店里,早有人等着他们,看到叶悠悠,眼睛一亮,帮她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女士优先。”
“严树。”辛墨浓没卖官司,直接报出了对方的名字。
啊,叶悠悠稍想一会儿,才从自己的脑子里搜索到这个人的信息。他不就是清水镇那个叶建国的同学吗?用找工作为由骗了不少人,被辛墨浓识破,逼得他退出赃款,然后远走他乡的骗子严树。
仔细算算,也有五年时间了,叶悠悠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你这算是衣锦还乡?”
严树连连摇头,“在您和辛哥面前,哪儿敢说这四个字。勉强混口饭吃,没饿死吧。”
说话间露出一点小得意,看样子在外头混得不错。
说话间,叶悠悠才知道,严树当年偷渡到了香江,这一呆就是五年。他现在回来,就是想把家里唯一的老母亲接出去。
“还有我叔,我的事肯定让他受了连累,多少要表示表示。”严树不好意思道。
“你还有脸说,你叔家里差点被那些人给砸了,要不是你退了钱,估计他工作都保不住。”叶悠悠真想看看他这人脑子里装了什么,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觉得能骗到人是自己牛逼,够厉害。后头看那些人那么好骗,心思就慢慢歪了。总之,我得感谢辛哥挽救我,让我重新做人。”
桌上此时已经摆了饭菜,严树倒了酒,敬给辛墨浓。
辛墨浓端起酒杯,“你能这么想就好。”
叶悠悠不喝酒,点了瓶汽水陪他们。
严树和他们吃过饭便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他要做的事有很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