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定是她,老二不也是被政/府/枪的吗?”王婶子不解。
“你知道个屁,老二被枪之前,能见一回家属,他打暗语当面告诉我的,能假的了吗?老二最是机警不过的人,抓进去把前前后后都想通了,指定是被那丫头告发的。”老三一脸悲愤。
“要我说,怪人家一个丫头干什么,人家怎么看穿的,你们心里就没点数。”文静的女儿坐在炉子旁边,和王婶子面对面,也伸着手烤火。
女儿看他们不吱声,生气道:“你们不说我说,二叔和英子干了这么多年,哪一回失过手。你们再看看明明,就差在脸上写上招摇撞骗四个大字。”
明明从进了他们的门开始,就只会谄媚师父,讨好几个长辈,还没学出三分功力,就恨不得嚷的全门上下都知道她多辛苦多有天赋。什么天赋,她看根本就是个笑话,别人是扮什么像什么,她是扮什么都一个样,稍微有点心眼的人,只怕都能看出她是骗子。
“师父喜欢她,能有什么办法?”王婶子看了一眼老三,也不说话了。
“明明也被抓了,只不过没打听出下落来,她第一次行骗,未必会判死刑。”老三终于说出了明明的下落。
“果然是被抓了,肯定是先抓了她,通过她才抓住老二和英子的。”王婶子恨声道。
老三看了他们一眼,“反正师父的意思,是抓住这丫头,要活的。”
意思很清楚,不管你们对这事怎么看,反正抓住这丫头是师父的意思,谁也别想违抗。
“我们又没说不做。”王婶子嘟嚷道。
“做完了我们是不是得跑。”文静的女儿叹了口气,难得安稳几日,又得颠沛流离。
“嗯,跑就跑吧,我也在这里呆腻味了。天天困在单位里上班下班,真不是人干的事。”老三是当时师父怕他们这一门都被灭了,连个火种都留不下,特意安排当时年纪还小的老三改换身份,融入了正常的社会。
可是随着老大老二相继出事,他实在是坐不住了,师父也觉得现在是他们活动的时候到了。用这个事当他回归的第一票,一来讲究个好头,二来替老二报仇也有利于他回去后坐稳接班的位置。
不管怎么说,这事不容有失。从火车上的相遇再到羊肉涮锅子那儿遇到小偷,都是他们算计好的。等他们来拿火车票,就是动手的好机会。
“要是那丫头自己不来拿票咋办?”王婶子担忧道。
“总不可能叫她姥姥出门拿票,她妈也是外地人,自己能找来吗?只能是那个小伙子带着她一块来。”
这些老三早就算好了,到时候一壶茶水一块撂倒,省事。
此时叶悠悠哪里知道自己刚到雁尾子的巢里溜达了一圈,正跟辛墨浓讨论着现在有什么样最新式的武/器。
说是讨论,其实是辛墨浓单方面的负责说,叶悠悠负责听。
最后话题总会歪道:“你刚刚说那个是最先进的,现在又说这个是最先进的,到底哪个才是最先进的。”
“不同国家生产的产品,技术差不多的情况下,会有不同的侧重点。不能一概而论,谁更需要什么样的技术,当然就会觉得什么样的更先进。”辛墨浓耐心讲解道。
叶悠悠的眼睛已经快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