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羽毛在身上搔刮,格外的撩动人心,陈天籁靠了过来。
孙敬池搂住陈天籁因为浸水而几乎等於没穿的身体,摸摸他的脸,然後把他推到了那两位少年的面前,说:“来这种地方就是要尽情地玩。今晚我陪你,你和他们好好玩一玩,给我助兴。”
陈天籁一时愣了,什麽意思?
那两位少年摸上陈天籁的腰,一人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挑逗地说:“公子,让奴家服侍您吧。”
配合著这位少年,另一位女人在孙敬池的耳边吹气:“太子爷,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陈天籁的眼睛几乎脱窗,他知道孙敬池的意思是什麽了!心中在羞赧之馀又有一种莫名的火热从被亲吻过的地方窜过全身。
孙敬池拍拍身边的女人,示意:“去吧。给我伺候好了。”
“敬池哥……”陈天籁的身体通红,难道真要让他在别人的面前上演活春宫?
“今晚我是你一个人的,乖。”孙敬池拿出太子爷的气势,被两男两女摸来摸去的陈天籁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逐渐放软,默许了。
孙敬池喝著小酒,泡著汤,嘴角始终含笑地看著面前的活春宫表演。陈天籁不愧是新时代的年轻人,很快就放开了。浴池内的yín靡是外人无法想像的。情欲上来的陈天籁甚至配合著在他体内进出的假阳物扭动腰肢。孙敬池的眼神一直很沉很沉,如果燕飞在场,一定会给陈天籁泼一盆冷水,让他赶快走,能闪多远闪多远。但陈天籁不是燕飞,他自然看不出孙敬池的心思,他玩得很high,很陶醉,嘴里不停地喊著yín言晦语。
就在陈天籁迷醉的时候,孙敬池从浴池里出来,脱掉纱袍,裹上浴袍走了。陈天籁听到了水声,扭头一看孙敬池走了,他急忙喊:“敬池哥?”
从外间进来四个男人,孙敬池留下一句:“别把人玩死了。”然後头也不回地走了。不一会儿,浴池里传来陈天籁的大叫声,但孙敬池已经听不到了。
到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孙敬池面无表情地摘下手表丢到地上,重新戴回他和燕飞的那款情侣表。在皮沙发上坐下,孙敬池拿起茶几上的烟盒,立刻有人来为他点烟。
抽了几口烟,孙敬池冷冷道:“今晚,梅家在帝都的所有场所一个不留,全给我砸了。多拍一些他们涉黄、涉赌的证据,如果有涉毒就更好。警局那边在报案半个小时後再出警。”
“是!”
“西杭那边可以行动了。”
“是。”
孙敬池摆了下手,房间里的三位彪形大汉脚步带风地离开。抽著烟,孙敬池的脸上哪里还有平日的温和优雅,有的只是很少人能看到的心狠手辣。
这一晚,帝都的许多娱乐场所里都在哭爹喊娘。同时,西杭,纪律检查组的官员从一家会所内把陈市长带走了,让他接受有关其受贿贪污的调查。
这一晚,岳邵和萧肖带著燕飞,和岳凌、焦柏舟一共五个人到“西子山庄”继续度假去了。对於帝都正发生的风风雨雨,在岳邵和萧肖的刻意隐瞒下,燕飞是一点都不知道。两人甚至关了手机,让有些人想找也找不到人求情。
也就是在这一晚,帝都放出风声。梅家和陈家之所以顷刻间被灭,是因为他们自不量力地给三位太子爷拉皮条。从这之後,再也没有人敢再去勾引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哪怕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胆子。燕飞是三位太子爷的太子妃,想要取而代之的人,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在四合院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睡了一觉。早上八点钟,吃完早餐的孙敬池听取手下的汇报,表示满意。
随後,孙敬池道:“把那个陈天籁送到梅家去,告诉那些人,谁再敢给我们哥仨拉皮条,陈天籁就是他们的下场。”